刘玄彻盯着速杉，缓缓说道。

速杉双眼瞬时秋水盈盈，落下两行清泪。似是情之所致，她突然拜倒在地上：“陛下，请陛下让奴婢回去伺候公主吧。”

公主？

刘玄彻思索许久才认出眼前的人，就是一月前在德阳府中被自己临幸过的丫鬟，同时也是数日前拒绝自己的梁青的妹妹。

今日她倒是比以往更加娇艳欲滴，惹人怜惜。望着眼前娇美清纯的绝色佳人，刘玄彻心中泛起涟漪。

“起来吧，朕不怪罪你兄妹二人。”

“多谢皇上。”

梁青和速杉这才缓缓起身。

刘玄彻的目光紧紧黏在速杉身上，速杉美目含羞，对上刘玄彻的眼睛，发现他也在看自己之后，急忙娇羞躲闪，再低头浅笑。

她在揽月阁中所学“欲拒还羞”，如今竟然用上了。

速杉的声音轻柔婉转，撩拨了丝丝心动。刘玄彻有些春心荡漾。

刘玄彻上前握住速杉的柔荑：“你容貌倾城，且已经侍奉过朕。应当时时留在朕身边，为朕分忧。”

速杉缓缓抽回双手，眼波楚楚。似是心动，似是婉拒，令人欲罢不能，更引人遐想……

“朕突觉困乏，你可愿陪朕回寝宫歇息？”

速杉抬头，娇羞一笑。心里却是无比厌恶。

梁青的眼神如鬼魅一般，他意味深长地看着速杉：她的情意，竟能如此浓烈？

……

寝宫内，速杉靠在刘玄彻怀中，手紧紧抓着胸口。此刻，她痛彻心扉……

刘玄彻只觉速杉清香怡人，似是温香软玉。他从速杉的发髻上取下一片梨花花瓣。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刘玄彻与速杉缓缓对视。

“含情凝睇谢君王，一别音容两渺茫。”

速杉似是深情地望着刘玄彻，吟出后两句诗。

刘玄彻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不觉对速杉更加怜爱。她竟还懂些诗词。

他将速杉放到床上，像欣赏物件一样抚摸着她。速杉闭上眼睛，眼前却是沈临初。

“公子，速杉的心已经随你而去，你千万不要恨我……”

速杉侧过头，两行清泪悄无声息地落下。

……

芙蓉帐内，春风一度。刘玄彻搂着香肩外露的速杉，似是回味无穷。

“你侍奉得极好，朕深感宽慰。”

速杉娇羞一笑，双手搂住刘玄彻的脖子：“奴婢愿常伴君王左右。”

刘玄彻轻嗤，又面露难色：“朕也欲纳你为妃，可……”

“陛下，速杉甘愿为奴为婢，不求名分。只要陛下能让奴婢在您身旁伺候，奴婢就心满意足了。”

看着怀中善解人意的可人儿，刘玄彻先是意外，转眼又生几分怜爱：“你可真是个妙人。那朕嘉赏你的兄长。”

话音一落，又翻身而上……

夜雨声烦，速杉望着沉睡的枕边人，无声落泪。

……

第二天，刘玄彻就晋升了梁青为侍卫长。速杉成了刘玄彻的近身侍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