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还是耐着性子说道:“这几位是韩王府的人,想要求见老庄主。”
若是旁人听到是韩王府的人,必定会恭敬几分,但这两人却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韩王府又如何?我们车家的金针专供宫里,韩王爷想要的话,除非有宫里的旨意,否则的话,恕难从命!”
陈安晏听了也有些不悦。
时至今日朝廷并没有下旨车家的金针必须进贡,也就是说,只要车家愿意,他们还是可以售卖金针。
而这两个小辈却这般出言不逊,若是韩王府的人在这里,恐怕更加难以忍受。
只不过,为了求到金针,陈安晏也只能暂时忍耐,而他依旧是提出要见车家的老庄主。
那两人听了,却是冷笑了起来。
….
“那你们就在这里等着吧!”
说完之后,两人便挑着柴进了车家庄。
就如陈安晏预料的那般,这两人进去之后想来并没有替他们通报,因为他们几人等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都没人再出来过。
而且,那两人进去之后,已经将车家庄的大门锁了起来。
期间陈安晏也让赵荣拿上拜帖去敲门,但却一直没人开门。
陈安晏却是能听到,门背后有动静。
从他们出发到这里,已经将近两个时辰了,陈安晏可不愿继续拖下去。
很快他便有了主意。
“既然车家不愿见我们,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陈安晏说完之后便直接上了马车。
随后,里面的人便听到了马车的声音越来越远。
就在他们想要透过门缝看外面的情况时,只听到“砰”、“砰”两声,两人顿时被门砸得眼冒金星。
原来,陈安晏佯装离开,但赵荣和云四海却是留在了大门左右。
尽管这大门的后面有门栓,但门栓和大门之间还有不到一指的缝隙。
里面的两人贴着门,这一撞之下,自然直接撞到了两人的头上。
好在赵荣和云四海在出手的时候收着力,否则的话,这两人恐怕当场就会昏死过去。
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两人强忍着头晕目眩,立刻抄上了旁边的棍棒开门冲了出来。
只不过他们忘了一件事,就凭刚才那两下他们也应该清楚,他们两人根本不可能是眼前这两人的对手。
这时候,陈安晏也已经去而复返。
应付这两个人,云四海一人便已足以。
尽管以空手应付那车家两人手中的棍棒,云四海完全是游刃有余。
而他也按照陈安晏的意思,找机会直接将那两人手中的棍棒踢断,而这些被踢断的棍棒,他们飞出去的方向,也正是车家庄的大门。
很快,里面便传来了“乒乒乓乓”的声音。
也不知道是见识到了云四海的武功,还是担心里面的情况,这时候两人的脸色大变。
很快,又有几人从里面跑了出来。
那为首之人看上去大概有三十五六岁的样子。
此人自称车重,是这车家庄的少庄主。
在那两人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番之后,赵荣有些听不下去,想要辩解。
不过,陈安晏却是将他拦了下来。
而那车重似乎也知道那两个人的德性,因此,他并没有为难陈安晏他们,反倒是赏了那两人一顿责罚。
不过,他看向陈安晏他们的眼神,似乎有着一丝厌恶。
在处置了那两个人之后,车重也请陈安晏他们离开。
到了这个时候,陈安晏自然不可能就这么放弃,因此,他再次提出要见老庄主。
车重听了却是更加生气了。
在如今的车家庄,他的父亲车迟便是庄主,而在车迟之上,还有一位老庄主。
这个老庄主是车迟的父亲,也就是车重的爷爷。
老庄主这两年的身体一直都不太好,所以车重在听到陈安晏要去打扰老庄主,自然会生气。
就在他准备下令让人将陈安晏他们赶走的时候,庄子里又出来了几个人。
其中一人看着陈安晏问道:“来人可是苏州太白居的陈公子?”
陈安晏立刻点头说道:“正是!”
随后,那人又在车重的耳边小声说了两句话。
虽然有些诧异和不满,但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
而后来出来的那人立刻朝着陈安晏拱了拱手,说道:“陈公子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