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情话绵绵(2 / 2)

这也是慕容秋白选的,甚至连买下来的钱都一把付了,被向大少知道了不愿,非要他来付,两人为此还争执了半天,玉楼春一句话就让他们偃旗息鼓了。

她说,“这座楼只能玉家自己买下。”

因为这里以后就是玉家的办公之地,玉家几百年来生意一直做的很保守,可现在的社会,走商业化的道路还是难免的,原汁原味的韵味当然还是要保护维持,只是她觉得,成就玉石的王国依然避无可避。

因为只有那样,玉家才会更强大,才有自己的力量自保。

她所求不多,只希望玉家世世代代绵延下去!

商业楼交给了玉山来整修打理,玉楼春一开始还在为以后让谁负责好,结果就接到秦岭来的电话,玉山夫妇一起来京城时,玉楼春就知道,离着父母来不远了。

那两家店铺的装修交给了金良去办,办公大楼的设计则玉山揽了过来,从选址,到设计,还有装修,这是个很折腾人的过程,可玉家上下,都乐此不彼。

玉楼春也很忙,虽说有金良和玉山挑头去干,可她也不能袖手旁观,再加上工期她定的很紧,她想赶在过年之前就能开业,正好算作送给父母的礼物,所以,她除了上课和去录制节目,有空就帮着操持。

慕容秋白和向大少也没闲着,所有的安保工作都是向大少亲自去规划设置,安全级别堪比国家秘密机构了,慕容秋白则帮着设计装修方案,还有将来的经营理念,那是他的长项,经他手的文案,完美的没有人挑出一点瑕疵。

到了十一月下旬的时候,玉楼春收到了一个帖子,是一个拍卖慈善晚会的邀请函,举办一方是政府出面,拍卖的东西无非是些古玩玉石、名品名画,拍卖所得的善款用来成立教育基金,资助偏远地区的教育建设。

收到帖子的时候,玉楼春正在凤楼里看近期玉楼生意的账本,念北安静的守在一边,整理祖宅的日常记录,打理一个家比起经营店铺来并不轻快,所有的吃穿用度、所有人的开支,都一笔笔的要精打细算清楚,想要收拾的井井有条,也是个繁杂的工程。因为祖宅里住的不是简单的一家三口,而是快要上百人了。

华珊珊看不懂这些,她一看就觉得头疼,太复杂繁琐了,她只适合简单粗暴的打打杀杀,所以,每到这种时候,她都是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玩手机游戏,顺便抗击瑞安的信息骚扰

阿武从外面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岁月静好,那两人坐在沙发上,各自整理翻看手里的账本,眉目宁静,面前摆放着清茶,偶尔浅酌一口,说不出的温馨和谐,有时他能恰好捕捉到念北看小姐的眼神,那绵长的温柔能将人溺毙了。

这样的画面,他看得越来越多,也越来越觉得或许两人就会这般相处到天荒地老,不热烈如火,却清新隽永,如看尽风景后,共赏细水长流的美好。

他不忍心打断,可低头看了眼手里的帖子,还是开口道,“小姐,有人给您送来邀请帖子。”

玉楼春抬起头来,看着阿武手里大红色的帖子,问,“什么邀请帖?”

这些日子,各种应酬的帖子,她也接了不少,只是她能推则退,一来是不喜欢那些浮夸的场合,二来,她最近很忙,不想把时间浪费在那些无聊的事情上,除了吃吃喝喝,就是女人们争奇斗艳,不去也罢。

阿武恭敬的道,“是政府挑头办的一场慈善晚宴,宴会上会拍卖一些东西,参加的社会名流们拍下后所筹集的善款用来当教育基金,资助偏远地区的学校建设。”

闻言,玉楼春放下手里的东西,伸过手去,阿武恭敬的把帖子递上,玉楼春拿过来看了几眼,笑道,“难得那些人还有这份心思,扶持教育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应该支持。”

“那小姐您打算去吗?”

“嗯,这种有意义的事还是要去的,明天晚上七点举办,阿武你去安排一下吧。”

“是,小姐。”

阿武出去后,华珊珊问了一句,“小姐,在什么地方办?”

玉楼春看着帖子上的地点,说到,“国会大厦。”

华珊珊沉吟道,“那里的级别倒是很高,接待外国来宾都是在那里,安全应该做的很到位,不过还是小心为好,明晚肯定去的人不少。”

玉楼春笑问,“珊珊怎么知道明晚去的人很多?”

华珊珊很老道的说,“这种事京城里但凡有点身份地位的人是都不会缺席的,只是像小姐这样,真心实意想去捐款的人可是少之又少,大多都是沽名钓誉之辈,为了名声和脸面去凑数的,还有的就是为了炫耀显摆自己的财力,去装土豪的。”

玉楼春放下帖子,笑道,“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去的,只要他们肯掏钱支持教育,也算是殊途同归了。”

“嗯,也对。”

念北这时候放下手里的账册,看着玉楼春问,“小姐,明晚我也陪您去好不好?”

玉楼春讶异,“你不是不喜欢人多热闹的场合吗?”

念北含笑道,“是不喜欢,可明晚那样的慈善晚会,我还是想去见识一下。”

玉楼春默了片刻,点头,“好,那就一起去。”

“多谢小姐。”念北这一声说的柔情万千,让人骨头都要酥软了。

华珊珊有点扛不住的站起来,“那什么,小姐,我出去透透气,我怕得糖尿病

。”

玉楼春,“……”

华珊珊出去时,还很想入非非的把门关严实了。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

玉楼春开始不自在,便也想起身离开,谁知,她刚想动,念北的手就伸了过来,准确无误的握住她的胳膊,力道不大,却刚好让她起不来身。

玉楼春身子一僵,“念北!”

念北面色如常,似是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之处,只是声音有几分幽怨,“小姐是要躲开我么?”

玉楼春撇开脸,“什么躲开不躲开的,我,是有事要去忙。”

“什么事?”念北紧跟着问了一句,像是不轻易放过她。

玉楼春忽然有些懊恼,不由瞪他一眼,“什么时候我的事还要跟你报备了?”

她不悦的语气,却让念北听的勾起唇来,像是挨了骂有多欢喜似的。

玉楼春看得更加恼火,“念北,你喜欢找虐是不是?”

念北居然点点头,“嗯,但是我只喜欢让你一个人虐!”

“你……”

“你虐的越狠,我越开心!”

玉楼春瞪着他,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又觉得他的话里透着某种说不清的暧昧,让人心慌意乱,却无处可躲,他的手还握着她的胳膊,似乎无意识的下滑到她的腕部,她惊着似的想要抽回来,却被他抓个正着。

两人的手终于纠缠在一起,均是一颤。

他的手很大,几乎将她的手全部包裹住,他修长的指尖眷恋的在她的肌肤上摩挲,如情人之间的温存。

“念北!”玉楼春警告的喊了一声。

念北却没有停止的意思,他幽幽的道,像是控诉,也有些抱怨,“为什么你对王锦都可以接受了,对我还是拒之千里呢?”

“我哪有……接受?”她躲闪着他目光的追逐。

“真的没有吗?”念北幽幽的问。

“……”玉楼春说不出话来,有没有她自己也不知道,或许是有一点的吧,只是她在他面前这般心虚是什么鬼,倒像是自己出了轨正在被丈夫审问一样!

见状,念北望着她的眼神更加幽怨了,“他都亲你了呢!”

闻言,玉楼春瞪大眸子,下意识的辩驳,“哪有?”

这要是让那两位爷知道了,还不得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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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木禾感冒了,头昏脑胀更新的少了些,等好转了就会努力多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