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敬业有些闷,心下是不大想去的,碍于刚来,也碍于罪余的地位,笑着跟去了。
两人去了一家小的酒馆,几杯水酒下肚后,罪余先放下酒杯,将话匣子打开。
贾敬业几杯酒下肚后,也不再拘谨,心里本也疑问多,听罪余说了几句后,便也忍不住了,借着酒胆,纷纷吐露了出来。
罪余说道:“兄弟,你呢,已经加入了咱崔军,自然也就是自已,我也不会骗你,主公平常待下属是极为宽容的,只是今天这个处置的,屡屡不改,已经到了影响军心的地步,主公才不得不处置了他。”
说完,见贾敬业的神色有变,罪余稍稍一想,就明白了,贾敬业应该是担心主公太过优柔寡断,他便笑道:“你呀,也莫要多想,这赵如胜的身份不同寻常,赵如胜的父亲乃至先祖,都为主公及崔氏立下过汗马功劳的。”
“这……主公的出身?”贾敬业听到了点不寻常的东西,试探性的问。
这点崔归是早已和罪余说过的,再以崔归现在的身份,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说了反而更好,因为如今的朝廷建立还没多久,前朝还得很多人心,便一五一十的和贾敬业说来。
贾敬业听后,一脸震惊,他是真的没想到,自己找一个主公,竟然有这般的运气,碰上前朝皇室的后裔,说来,贾父还曾经在景朝做过官,只可惜在外放的时候,朝廷没了,贾父不得已只能就地安家,再也没有回过都城。
他话一说,罪余也跟着感慨真是缘分。
喝罢了酒,已是月上柳梢时分了,罪余先把贾敬业送了回去,他自己转头去找崔归,一身醉意早不见了,对崔归道:“这人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