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也觉得有理,当下就使了人悄悄唤小春过来。
小春很快就过来了,李斯和方氏当下就虎鞭和催^情这事问了小春,小春回忆了半响,她也不知道小姐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但是却提供了一个信息,又一次小姐使了小春去买了东西,回来却看见小姐在姨娘丫环的住处,当时她还问小姐要是有事就去找夫人的丫环,为何要去找姨娘的丫环。
小春走后,方氏和李斯忧喜参半,喜的是,通过小春的口述,已经证实了方氏所言,女儿李容身边确实是有这么一个人;忧的是,虽然只有容儿身边有这么一个人,但仍然不知道是谁,还是需要女儿李容的坦白。
“将军,怎么办?”方氏问李斯。
李斯当下就拍下决定,“不如直接问容儿是谁,我们再这猜来猜去的,恼的还是我们,她要不说,就直接打板子,我就不信她不招。”
“将军,那可是我们的女儿啊,你舍得打板子?”方氏忧心。
“夫人,正因为是我们的女儿,我们才更要如此啊,你想啊,如果能打一次板子让容儿招了那个人出来,是不是要比那个人一直藏在容儿身边出一些下三流的主意要好。夫人,不要因为一时的心软而招来后患啊。”李斯对夫人方氏语重心长的道。
其实李斯也是怕自己到了明天,也下不了狠心打容儿板子了,只得趁自己现在这种状态的时候,把事情一口气处理好,他疼女儿的心不必夫人少多少。
当下李斯马上就唤了人喊女儿过来,李容过来的时候,还是双眼朦胧,看到娘和爹爹已经穿戴整齐,面容严肃的等着她的时候,她当下又慌了,难道爹和娘娘事后要算账了?立刻老老实实呆在爹娘面前不吭声。
“容儿,娘有话问你,你可要老实的告诉我,不要欺瞒娘,好不好?”方氏轻声细语的对女儿李容说道。
“娘,你问吧,女儿一定老老实实的交代?”李容弱弱的说道,半夜起来真是冷啊。
“你是怎么知道虎鞭和催^情粉这两样东西的?”方氏生怕惊动了女儿,语气轻轻的问。
李容立马抬头望了爹一眼,又垂了下头,方氏觉得不对劲,又追问,“娘问你,你看着你爹做什么?”
李容欲言又止,三番几次的抬头看了李斯,又低了头,如此反复几次,就连李斯也觉得奇怪了,“容儿,你看着爹做什么,爹爹脸上没什么东西吧?”
方氏看看李容,又望望李斯,探寻问,“难道是和你爹有关系?”
李容点点头。
“容儿,夜已经深了,你就说吧,只要是实话,爹和娘不怪你。”方氏循循善劝。
“娘,你听了可不要伤心;爹,你听了也不要生气。”李容轻轻的问要爹娘的承诺。
李斯和方氏异口同声,“好。”
看李容就开始交代整件事的来源,她知道虎鞭和催^情粉,是实属偶然。有一次,她路过马姨娘丫环的房间,听到两个丫环在窃窃私语,她一时好奇,就听了壁角。
原来是马姨娘要买虎鞭和催^情粉,两个丫环就私下议论,其中一个丫环说是不是李斯将军不行了,居然频频要用上药了。另一个丫环不服气,马上就辩驳,哪里是李斯将军的问题,恐怕是马姨娘自己的问题吧,最近将军去得少了,就心慌了。当初还不是使了了药才攀上将军的。就她那姿色,不要说夫人,就连丫环,哪一个姿色不是比马姨娘强。
马姨娘如今能得将军的宠爱,凭的不就是这点伎俩,能瞒过谁啊,也就将军蒙在鼓里。
李斯听了李容的话语,脸色越加难堪,当下大喝一声,“不要说了”。
李容立马住了嘴不说了,怯怯的躲在方氏身后。
方氏立刻责备李斯,“马姨娘做的事,你吼孩子做什么?”
“夫人,我不是吼孩子,我是在气我自己啊。”李斯低声细语的向夫人解释,“教坏容儿的居然是我身边的人,我怎能不气。”
当夜,李斯将军的宠妾马姨娘就被送离了将军府,在被送走的时候,马姨娘还莫名其妙的,直喊着要见将军,李斯没有见马姨娘最后一面,却让下人带了一句话给她,当场马姨娘就没再闹了。
此后,再也没有马姨娘的任何消息,李斯将军也没有再纳妾了,将军府的妾室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