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银珠滔滔不绝的说着,丝毫不留一点空隙给应曼云和秋月质疑和提问的机会。她是打算把这些舞娘进行军事化管理和训练,她下了车到在院子里说话的时候,她对这些舞娘的第一印象,就是非常的懒散,不积极。
不过她想到也许是舞坊惨淡的经营消磨了舞娘的积极性和斗志,也是情有可原的。不过,现在不行了,舞坊既然要发展,就不能容许有消极状态的人存在。消极状态是会影响旁人的,一个影响一个,一个又接着影响一个,到最后,只会造成全部舞娘都不积极了,对于舞坊的发展影响甚大。等到发现的时候,再想挽救,就已经来不及了。
“应姐姐,有件事要拜托你了。”孟银珠向应曼云说道,应曼云受宠若惊,忙回,“少东家,你言重了。曼云何德何能得少东家的看重。”
孟银珠鼓励和肯定应曼云,“应姐姐,这是也就只能非你做不可。”她发现应曼云虽然有能力,但是骨子里带着自卑和不自信,所以导致了应曼云的能力没能得到充分的发挥,所以她对应曼云的培训就是尽量提高应曼云的自信,当然,这只是她自己在悄悄的进行,毕竟谁知道自己在被人培训,心里也总是有疙瘩的。
“应姐姐,我刚才说了,舞娘要重新管理和培训,可是由于我身份的不便,尤其是进行舞姿训练,形体以及体态训练的时候,我虽然会,可是却不能亲自示范,所以只有私下先教给应姐姐,应姐姐再教其他舞娘,我在旁做监督,你看可好?”孟银珠向应曼云解释道。
应曼云这才明白了孟银珠的意思,转而想,也是,现在少东家是男人身份,男人怎么能向舞娘示范这些动作呢,而且也很容易露馅,于是笑着应了孟银珠的要求,“少东家,曼云明白了。我一定会好好教导她们的。”
“少东家,那秋月能做什么呢?”秋月看孟银珠给应曼云安排了身份,也着急着讨差事做。
“我想想。”被秋月这么一问,孟银珠到有些愣了,认真的想了想,再看看秋月的长处,顿时觉得秋月做件事肯定非常适合,“有了,秋月,你就负责舞坊的宣传。现在具体的任务就是,先把舞坊逢五逢十晚上有露天演出的消息放出去,当然,能不花一分钱最好。同时,也要联系你那些当兵的朋友,看看能不能在露天演出的时候帮忙维持次序,酬劳什么的也要谈好。义务免费的不行,欠人情不说,万一以后翻脸的时候就很难做人了。”
秋月觉得她肯定做得来,于是非常爽快的应了,“少东家,秋月明白了。秋月一定会好好做,不辜负少东家和应姐姐的期望。”
孟银珠想到了一件事,又问了应曼云,“应姐姐,像我们现在这样在露天演出的,要不要给官府报备以及税收什么的。”
应曼云也不确定,从来没有任何先例,她无从参考,语气犹豫的说,“少东家,我们这舞坊收的是商税,每年八两银子。露天演出要不要报备的事曼云也不知道,要不我们去问问。”
这个时候,秋月接话了,“应姐姐,少东家,我去问吧。我认识几个官府的人,比较方便。”
“嗯。”
“好。”
孟银珠和应曼云同时点头并应了秋月的话。
“好了,暂时就先做这么些准备工作吧。对了,应姐姐,舞坊之前有账本吗?我想看一看,看看哪家地方要加大投资,那些地方要削减支出。”孟银珠如此交代应曼云。
当下应曼云的脸红了,羞赧半天不说话,孟银珠见状,奇怪的望了望应曼云,然后又转向秋月用目光询问这是怎么一回事。秋月像孟银珠轻轻的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
孟银珠注视应曼的云的目光太过热烈,应曼云有些承受不住了,不安的说道,“少东家,舞坊是师傅一手创建的。”说完这句话之后,应曼云又不说话了。
“嗯,然后呢?”孟银珠不明白,催促着应曼云继续说下去。
“师傅从不做账,所以曼云也没有做账。”吞吞吐吐半天,应曼云还是说了出来。
孟银珠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啊,原来是这样啊,马上就对应曼云说道,“应姐姐,没事,以前没有就算了,你把舞坊现在还有多少银两以及都有些什么东西,比如房契啊,地契啊之类的固定资产都统计好,我们以后开始做账。”
应曼云又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