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应曼云和秋月两人的脑子里同时转不过来,她们两个也需要建单独的房间吗,不是需要建单独的房间,而且她们两个也可以建自己想要的房间吗,异口同声的问孟银珠,“少东家,这是真的吗?我们也可以,也可以建自己想要的房间吗?”
孟银珠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当然了,我们三人都是管理者,当然和他们不同了,我们自己的钱当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是不是。”
对哦,自己的钱当然是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应曼云和秋月两人都同时定下了心,想了想自己需要些什么。
孟银珠没有再继续往下说了,她在等应曼云和秋月的答案,抬头四处张望,已经跨过了一道月牙门,来到了另外一处陌生的地方,前面有张石桌,石桌每边都有一个石凳,孟银珠顿时就走了过去在石凳上坐下。
应曼云和秋月也随后坐在了石凳上。
“想好了吗?”孟银珠问。
秋月先回了,“少东家,秋月想要一间琴室。”
“好。”孟银珠一口应了秋月的要求,转头望着应曼云问,“应姐姐,你呢?”
应曼云低下头,轻轻的说,“少东家,曼云,曼云也想要一间书房。”
“书房?好。”孟银珠听到应曼云也要求书房,楞了一下,才接着说好。刚才她在脑海里一瞬间闪过,她可以和应曼云共用一间书房,后来又转头一想,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习惯和隐私,这不是共不共用的问题,而是每个人对书房的布置和功能都不同。
比如她,她要书房,只是单纯的看书和搜集信息。而应曼云的书房,她在脑海里想到了古代仕女在描摹画卷挥笔书写的场面。
应曼云顿时笑了笑,她想起了那记忆已经不太清晰的久远回忆了,久到她已经忘了这是不是一场梦,时间已经隔得太久,她被嫡母卖的时候,已有七八岁稚龄,在这之前,她身为庶女却最得父亲的宠爱,父亲喜欢呆在书房,嫡母不许姨娘进书房一步,父亲只得带她进书房。
在她的记忆中,父亲的书房有好多好多的书,书架布满墙面,墙面上满是密密麻麻的书。
父亲每天下朝回来,都会让人来接她到书房里去,到了书房,父亲教她认字,教她念书,还教她写字和画画。父亲把她当做才女来教,她学得很快,父亲欣喜异常,无不感叹的说,要是身为男儿身就好了,定有一番大作为。
父亲总是遗憾她是女儿身,尽管是这样,父亲还是满腔热情的教导她。当时她不懂,不知道嫡母的狠毒,嫡子的怨恨,姨娘的担忧,只知道她学得好,父亲就会特别的高兴,所以她总是拼命学,拼命的学。
父亲逝后,姨娘也随后病逝了,转眼她又被嫡母给卖了。她曾经怀疑过姨娘的病逝可能有会蹊跷,可是又能怎么样了,如今她地位卑微,更是远离那高门大户,她每走进一步,都觉得难如登天。
如今她有机会弄个书房,也只不过是在回忆和怀念父亲罢了,这是她自己心底最深最深的秘密。
三人在转了一遍院子以后,就回了孟银珠的厢房。
“刚才我们看了看过了,说也说过了,现在就开始准备改造吧。”孟银珠说道,“我现在先把院子大概的样图也画出来,然后按照不同的地方划分,舞坊的人,除了留下叶娘照顾那七个丫头以外,我们给点银两让舞娘先回家待几个月,等院子改造好后再回来。”
应曼云和秋月点点头,孟银珠快速的画了大致的方位图出来以后,给应曼云。
“应曼云和秋月去找木匠和瓦匠工,让他们看看把这院子重新修葺和改造一下,最快要多少时间才能弄好。时间估算出来以后,应姐姐和秋月马上着手让舞坊的人都先回家,每个人每个月给一两银子生活费,需要回家几个月,就给几两银子。”
“我,应姐姐和秋月就留下来监工。叶娘和那七个丫头也留下来。”
“院子改建好了之后,就让舞娘回来,那个时候再开始跟她们定合同,买衣服,然后对外宣告瑶华舞坊重新开张。”
孟银珠有条不紊的安排着,应曼云和秋月点头应了,准备着开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