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她看着就恶心,还是害她妹妹被赶出二皇子府的罪魁祸首之一,她怎么可能容得下。
马夫嗤笑一声:“你妹妹和我连孩子都生了,我不是你妹夫是什么?”
“想让我滚?别做梦了。”
他很无赖的道:“你妹妹在哪,我就在哪。”
这个院子虽然小点,但也比他在京城的家大不少。
而且葛春怡的包袱里可有不少的金银首饰,还有锦衣华服,还是值不少钱的。
他傻了才会离开。
更何况二皇子送他也来这里,就是为了折腾这两姐妹的,他要是离开了,那不是找死嘛。
葛春怡现在这个马夫,就会忍不住恶心,会好怕他将真相告诉姐姐。
她冷着脸道:“我不过是被你们算了罢了,我和你可没有任何关系。”
她抬手指了指马夫手上抱着的儿子,半分母爱都没有,眼底尽是厌恶,“你现在马上带着这个野种滚出去。”
曾经她以为这是二皇子的儿子,随意生下来虽然觉得长得不好看,也不怎么喜欢得起来,却还是忍着耐心会抱着哄哄。
她是希望通过儿子,让二皇子回心转意重新将她接回去宠爱。
可现在知道这是马夫的孩子,她除了厌恶就是不想再多看一眼,母子感情更不存在。
这孩子的存在就是她的污点,所以她才让马夫感觉将人抱走。
马夫自然看出了葛春怡不加掩饰的厌恶。
原本能得到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妻子,曾经还是皇子侧妃,他是很高兴的,想着好好的哄着点。
现在却不那么想了,这个女人鄙视他就算了,居然连他们的孩子都厌恶,简直可恶。
对于他来说,对付这样的女人,打一顿不乖就打两顿,两顿不行就多来几顿。
葛春怡现在都落到这不田地了,没有了皇子侧妃的身份,还不是个破落户出来的。
姐姐同样被副都督赶出来,两姐妹都是一样的下贱,有什么资格看不起他和他儿子。
他快步走过去,一只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抬起直接给了葛春怡一嘴巴,“老子这是给你脸了?”
葛春怡被打懵了,显然根本没想到马夫的胆子居然这么大。
她捂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马夫,声音带着几分尖锐,“你竟然敢打我?”
她居然被这样低贱的马夫打了,他怎么敢?
马夫嗤笑一声:“你可是二皇子赏赐给老子的,刚才好好和你们说话,你们不听,给脸不要脸,老子就是打你了,你又能怎么样?”
葛春如看到妹妹一下红肿起来的脸,这马夫的手劲很大,她不由得更心疼。
抬手指了指马夫,“你这个诬赖,我妹妹可不是你这种下贱的人肖想的。”
她气得发抖,“你凭什么打我妹妹,你现在立即滚出去,否则我就去报官了。”
马夫挑挑眉,从怀里掏出一张婚书,“我打我婆娘可不犯法,这是我和她的婚书,随你去告。”
这是在京城时,二皇子亲随塞给他的。
也就是二皇子的人给葛春怡弄了个和他已经成亲的假身份,也是为了防止葛春怡去报官将他撵走或者蹲大牢。
葛春怡想要去抢婚书,不过马夫却很敏捷的躲过了。
“怎么,你还想毁了这份婚书?”
“你可别忘记了,你现在可是二皇子府已经死去的侧妃。”
“你要是不承认这份婚书上的身份,那就是个黑户,我反而随时都可以去报官,将你抓起来。”
他一脸得意的道:“大梁律法有规定,黑户可是要被抓去服徭役的,三年之后表现好了才能入户籍。”
“这北疆的徭役不是去挖矿就是去修路,你是想去挖矿还是修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