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佳人一把抓住他:“你刚刚……是生气了吧?”
“……”
“你误解我跟宫子华有什么……所以生气?”景佳人笑着眯起眼,“你拼命在忍耐是么?”
“没有。”西门龙霆摘掉她的手,“我没空生气。”
“景佳人,老子的后背痒,快给老子挠挠。”宫子华杀猪的嗓音嚎着。
“你不会自己挠?”
“两只手都被绑起来了!快给我挠!”
景佳人看看一眼威尔逊,威尔逊两手都是涂料,没好气地过去给他挠背。宫子华龇牙咧嘴地说:“就是这儿,爽,多抓几下。老子屁股也痒了怎么弄?”
西门龙霆走到门口的脚蓦然一顿!
“忍着!”景佳人不客气。
“老子痒。”
“你长痔疮了?屁股痒也好意思说!”景佳人无语地扯了扯唇,“别乱动,你一动就画歪了。”
一个男人的身影落在她身上,寒气很重,景佳人回头看到去而复返的西门龙霆,颇有意外:“你怎么回来了?”
西门龙霆已经忍到了极限,维持着平常的声音问:“没有化妆师?”
“叫化妆师会惊动东宫子彻。”
“侍从?”
“宫子华不肯让侍从近他的身。”
侍从不能靠近,景佳人就可以?西门龙霆目光越来越寒,景佳人一回头,他又变得平淡,像一块僵硬的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