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苏铭、叶望!(1 / 2)

求魔 耳根 1929 字 2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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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一生,有长有短,有辉煌有低潮,这些道理苏铭不懂,他唯一懂的,就是自己应该这么做,部落,是他的家。

那一拳的轰出,苏铭的右手发出了砰砰之声,那是他的骨头无法承受,那是他的血肉正被撕裂的声音,那轰出的一拳,落在这房门的刹那,轰鸣之声惊天动地,似可让风云sè变,让那漫天的风雪为之一顿。

那房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寸寸崩溃,化作了无数的碎片,好似被一股风暴横扫,向外如一片片树叶般倒卷而去。

轰鸣之声回dàng八方,在那房门彻底崩溃的刹那,其外那冰雪蛮像,同样浮现了无数的裂缝,但竟没有随着那房门的崩溃而爆开。

此刻在苏铭的面前,没有房门,只有那前方地面上的满地残片,可在他与外界之间,那弥漫了大量裂缝的冰雪蛮像,却是依旧漂浮在半空,散发出柔和的光芒,似化作了一道无形的光幕,始终不曾崩溃。

仿佛那房门,只是承载了这无形光幕,故而才会如此难以轰开,如今房门碎裂,lù出了这里,真正的封印!

但在其上,那光芒却是并非刺目,也非黯淡,显然它依旧强大。

苏铭没有lù出意外,他早就能猜测到,阿公的封印,绝非如此轻易就能破开,几乎就是在那房门碎裂,这光幕显lù出来的瞬间,苏铭的身体就蓦然向前一步迈出,其身体上那一条血线还在散发刺目血光,乍一看,随着苏铭这一动,仿佛血光暴起一般,再次一拳轰出。

这一拳,看似落在了虚空,但实际上却是轰在了那无形的光幕上,这光幕猛的一颤,其上光芒却依旧。

苏铭红着双眼,不断地轰击,片刻后,当那光幕之芒已然黯淡到了极限之时,苏铭嘴角溢出鲜血,退后几步,他右手蓦然抬起,盯着那光幕,但抬起的右手却是向着右侧空无之处隔空一斩!

斩三煞!!

此术是乌山部落里,极为强大的蛮术之一,据说是传自那数百年前真正的乌山部!

想要施展此术,重点不是修炼,甚至有关此术的修炼,极为简单,且苏铭很早之前,便时常在脑海内琢磨此术,可因不具备二百条血线,故而一直都无法展开。

此术难的,是对于血线的要求,唯有达到了二百条血线,才可进行第一斩!如今,苏铭血线二百四十三条,达到了凝血境第七层,这在他脑海内始终存在的斩三煞之术,第一次,被他施展出来!

斩三煞,太岁中杀也!所谓三煞,又称三杀!

天地间,绝胎养三方,绝为劫煞,胎为灾煞,养为岁煞!又可称为劫杀、灾杀、岁杀三术!

乌山部落在很早的时候,不知从何处得来此术,深刻研究之下,全族震惊,天地间无时无刻都存在着三煞之方,但三煞虚无缥缈,看不到,触不及,它的存在,或许有,或许……没有。

但经过那个时候强大的乌山部不断地研究,却是渐渐mō索出了规律,每天按照不同的时辰,这虚无的三煞会在不同的方位里,于是以此推衍出了这当年名震八方的乌山奇术,斩三煞!

乌山部的先贤认为,天地有格局,三煞只是格局的一部分,但它的确存在,一切力量,都是存在这格局之内,故而一旦格局被打破,就可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强悍威力。

至于其威力大小,则即便是乌山部,也没有研究出具体,此术也颇为诡秘,时而威力惊人,时而威力寻常,但即便是寻常,也足以杀人!

故而流传下来的斩三煞之术,较为粗糙,任何人只要血线足够都可以施展,但真正能mō索到此术精髓的,却是几乎没有。

这是一种乌山部落族人,无法理解的力量,他们只能借用,无法掌控,甚至当年乌山部的一位蛮公曾留下话语,谁能真正的操控三煞,谁就可以掌握八方格局!

此刻的苏铭,便是如此,他抬起的右手之所以斩向右侧,正是因为此刻深夜,按照那斩三煞的原理,这个时候,天地格局的三煞,是在北方!

而苏铭的右侧,正是北方!在他那右手斩落的一刹那,他身体上的那条重叠了的血线,绽放出夺目的血光,那血光内的血线,诡异的动了起来,按照此刻苏铭获得的传承之法,环绕其右臂九圈之后,顺着其手,似脱离了身体,融入到了那虚无之内。

这也正是为何斩三煞必须要二百条血线的重点,因此术的诡异,血线会有瞬间似离开了身体,若是没有足够的气血,则很难完成。

在这一刹那,苏铭有种奇异的感觉,似自己的右侧虚无,仿佛全部景物都消失,成为了一片苍茫,自己那一斩的过程,似以血线形成了一把利刃,斩在这虚无里,仿佛斩开了淤泥。

这是很诡异的感触,他不明白为何会这样,他懂的,只是施展!

一掌斩落,那方才的奇怪感觉刹那消失,一切恢复正常,但与此同时,却见那苏铭前方的黯淡光幕,蓦然间剧烈的颤抖起来,若仔细看,可以清晰的看到,颤抖的不仅仅是这光幕,而是以苏铭为中心,他四周的八方,全部都在颤抖。

可就算是这样,那光幕在颤抖过后,却是依旧存在,仿佛苏铭的一切举动,都起不到太多的作用,这毕竟是阿公布置的封印,其强悍的程度,绝不是苏铭吞些草药与蛮血可以破开的!

苏铭身子一震,这是他第一次施展斩三煞之术,以他的修为,只能去斩一煞,其诡异的威力,让他心神震动,但当他看到那光幕后,神sè渐渐起了发自内心的绝望,他已经想到了一切方法,他已经展开了所有手段,可那光幕,却是如同天与地的沟壑,让人看得到,可却无法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