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后者……这般一想，他眸色发寒。倒不是因为他有多喜欢这女人，而若是如此，便是挑衅他作为男人的自尊。

然，寒眸微敛，却也觉得有几分意思！文婉婷拿瓷器划上了自己的脸栽赃她，如今她就用瓷器报仇么？呵。这般想着，他冰冷薄唇微微勾起，看慕容芷的眼神多了几分赞赏！

文婉婷的侍婢晓月见此，赶紧上前，将自家主子扶起来，一见她的脸，惊得高呼：“侧王妃，您怎么样了？侧王妃……”

文婉婷被她扶着抬起头，一块碎片儿此刻还挂在脸上，插进了肉里，艳红的血沿着血口留下来，看起来很是狰狞！那眼泪也哗哗的掉，扭头看向慕容芷，痛哭失声：“姐姐，你为何绊我？”

她方才跑得急，可这并不代表她连是否有人绊她都不知道。脸上火辣辣的痛感袭来，又看见地上的碎片，令她心中恐慌又害怕，这若是毁了容……

“我绊你了？”慕容芷笑着挑眉，随后扭头看众人一眼，笑容可掬，“你们有人看见我绊她了？”

嗯，大家当然都看见了，因为她根本没打算遮掩！她就是要所有下人都说看见了，既能收拾了侧王妃这个欠抽货，也能坐实了自己妒妇的名声！让这渣男王爷以后离她远一点，省得他哪天他来了“性”致，还要她履行一下做王妃的义务！比如陪睡！

不过她想多了，南宫傲后院的女人虽不少，但大多是皇帝所赐。而那些女人，他也素来看不进眼中，故而有不近女色之名，也不太可能随便让她履行义务。众人听见她这一问，面面相觑，他们是看见了。但王妃毕竟是正室，不可轻易得罪，侧王妃又入府久一些，这真是左右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