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是问句，但却带着叹息。她的坚持与固执，是令他无奈的地方，却也偏偏是令他欣赏的地方。

她不肯答应，因为最终不论结果如何，她都会觉得今日选择让他放弃这一切是错。可，她不答应，他终究为这身份所缚，她永远不会为他敞开心门，他们也永远不会有答案。

“这也许是命运！”慕容芷笑笑，如果注定是一个死局，那就是命运的不允。命运令她经历了那么多疲累的事情，已经不想再沾染任何复杂的阴谋阳谋，甚至皇权争夺。命运决定了她的性格，不可能自私的要他为自己放下一切。而命运，也注定了他的身份，令他们像是两条线。

那是两条直线，慢慢地在人生的路口下相聚。然后交叉！交汇之后，再次分开，然后线被拉得越来越长，他们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远。

“慕容芷，你会是向命运屈服的人么？”他淡淡地问，声音依旧冰凉，却带着点热度。问出这一句之后，他并不等她答话，又自顾地道，“这世上的一切，人生中的任何事。本王都从未向命运屈服过，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所以，即便你与我之间，是命运注定，必将相错，本王也将扭转这一切，绝不会闭眼屈服，静待命运光临！”

她愣了一下，觉得他这话的意思，意味着他接下来，可能会有所举动。但是什么举动，她却完全无迹可寻。

不向命运屈服吗？正好。她也不是会向命运屈服的人！

她抬起头，猛然伸手！勾出他的脖子，将他拉近。两人离的很近，鼻尖就要碰到一起！她扬眉道：“挺好，我也不是会向命运屈服的人。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努力靠近对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