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这么说,宇文家在中北的关系被这些人都摸透了,就是我这样的人,他们都对我是防备的,所以,要想为宇文家的事件翻身,必须出其不意,各个击破才行,你要是真有这个心,从现在开始,就查一查参与瓜分宇文家财产的这些人的家底和背景,不要一次性地搞垮他们,各个击破,采取各种方式,商业的,职场的,总之什么手段好使就用什么手段,你现在远在中南,他们很难想到是你在搞鬼”。王友良说道。
“这倒是个好办法,也麻烦王部长给我提供点内部材料……”丁长生问道,但是话没说完,就被王友良抬手制止了。
“说句实在话,虽然是大环境影响所致,但是实质上,这里面还是有个带头人的,这个带头人就是当年的省公司总裁,现在的中北省公司董事会主席何家胜,这是一个绕不过去的坎,告诉你一件事,你就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问题了,现在何家胜的儿子掌握的企业是中北最大的企业集团,但是在宇文家倒之前,何家胜的儿子还没经商呢,所以,这里面有多大的内幕,很值得商榷,何家到底从宇文家拿走了多少财富,现在没人知道”。王友良说道。
丁长生闻言,向后一仰,倚在沙发背上,说道:“我就说嘛,这件事肯定是有带头大哥的,不然的话,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发生,没有带头大哥,没有权力为祸,谁是宇文家的对手?”
“没错,要是论商业上的对战,这些人都不是对手,可是商业遇到权力时,就脆弱得不堪一击,我们和国外不一样,金钱可以参与职场,但是在我们这里这是绝对不允许的,虽然有些人在做这件事,可是真正做成的却不多,一朝天子一朝臣,你扶起来一个人,后面来的人就可能根本不理会你,所以,风险很大”。王友良说道。
“听王部长这么一说,真是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老闫,这些事你怎么没和我说过?”丁长生问闫培功道。
“唉,这些事我哪知道啊,还是王部长对这些事比较了解,看来我们以后的操作都要和王部长商量一下,王部长,你可不要推辞啊”。闫培功问道。
“我父亲和灵芝的父亲是很好的朋友,他们一起下过乡,住过牛棚,所以虽然我比灵芝大不少岁,但是我一直都是拿她当我的妹妹的,她的事情,尤其是被通缉的那几年,我一直都在担心,没想到她遇到了好人,遇到了你,后来老闫和我说这件事的时候,我就记住了你,再后来李部长也说到你,所以,长生,你我该做点什么事,对吧?”王友良伸手和丁长生握在一起,问道。
“我听王部长的,王部长有什么事尽管和我说,能办的我绝不推辞”。丁长生说道。
“那就好,李铁刚部长说了,你做事很认真,是个值得信任的人,那你告诉我,现在省公司纪律检查部门的情况我该怎么办?谁可信,谁可拉,谁可用?”王友良问道。
“其他人我不是很熟悉,但是有个人你一定要小心,那就是何峰,这人心机很深,而且一些事件由纪律检查部门泄密,这就很严重,但是在李部长走前没有查出来到底是谁在吃里扒外”。丁长生说道。
“还有这样的事?”王友良皱眉说道。
“是啊,泄密的事一直没解决,这很可能和当年朱佩君出逃也有关系”。丁长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