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但是你好好想想,李铁刚抓住你的这几条,是不是有道理,你怎么搞的嘛,弄到情人告发你,我看你真是大意了,怎么这么没出息?”王友良说道。
“你说谁?”
“翁蓝衣呗,还能有谁?”王友良问道。
“她?也配?其实我是真的没想那么多,拦住她的时候,到了新疆了,从那里出国应该不难,但是她曾是灵芝的闺蜜,知道的事可不少,所以,她不回来,很多事解不开这个迷,何家胜和车家河也会把很多事都推到她爷俩身上,再加上翁长泉自杀,那就等于是死无对证了,所以她必须回来,我当时只想到了事件上的事,确实没想到她会一了百了,把我也拖下去了,这下好了,果真是一了百了了”。丁长生说道。
丁长生说的这些王友良都明白,他想告诉丁长生的是,丁长生还是太仁慈了,但是话说的不是很明白,为了能让丁长生留下来,完成仲华的意图,王友良也是豁出去了。
“我作为一个老纪律检查部门了,说这些话可能有些过火,但是我还是要说你一句,心眼那么实干嘛?翁蓝衣不回来,很多事就不会爆发出来,这和宇文家的事件关系不是很大,翁长泉死了,还有何家胜和车家河呢,还有童家岗呢,他们都经历过那些事,所以,你真的没必要冒这个风险,以后长点脑子吧”。王友良说道。
丁长生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看的王友良有些心慌,也感觉到自己真是臊的慌,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自己既然说了这话,就不可能再收回来,更不可能再去解释这话,因为这话越解释越黑。
迎着丁长生的目光,王友良坚定的点点头。
“姜还是老的辣”。丁长生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知道你心里一直都惦记着把事件翻过来,但是翻过来的方法有很多,最不能采用的一种就是同归于尽,你想想,你这么做,和同归于尽有什么区别?”王友良问道。
丁长生点点头,说道:“当时我是真的没想这么多,翁蓝衣是一把钥匙,只要是翁蓝衣在,车家河何家胜组成的北原这把锁再坚固,也能打得开,要是翁蓝衣不到案,很多事都要等,或者是猜,那要等很久了……”
“就算是等再久,也有解开的那一天,但是现在呢,涉及到你,你就甘心这样了?还是那句话,要好好活着,自己首先要保命,才能看到对手的覆灭,我这话没错吧?”王友良问道。
“嗯,没错,很对”。丁长生竖起大拇指说道。
“那你的意思呢,答应留下来了?”王友良问道。
丁长生皱眉说道:“今天不谈这事了,我再好好想想吧,回头我和她商量一下,可以吧?”
“好,我等你消息,那我怎么向仲华总裁汇报?”王友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