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河山看着丁长生在打电话,再看看下面的人民,好像他们的情绪松动了不少。
丁长生又说了几句,然后下了楼梯。
“你们这两族人,谁是领头的,出来说句话”。丁长生说道。
呼啦啦一下子出来了十几个人,都是年轻人,手里还拿着竹扁担,那意思看起来一言不合就要打他似的,走廊里此时几个领导都在,包括卫河山也没下去。
“这么多人领头的,谁是管事的,我告诉你们,我现在给你们一次机会,和我把事说清楚,对了,忘了告诉你们,我现在是隆安厂区理事长,齐山不干了,调到了市公司安保部,你们要是想和我谈,那就按照我的办法来,要是不想和我谈,那好,去市公司找齐山,看看齐山能不能为你们做主”。丁长生说完,看向这十几个人。
人事部长岳为民一看这对峙的情况,离开回屋给安保队打了电话,不一会,安保队来人了,看着这十几个人对阵一个年轻人,他们还不知道这就是新来的理事长。
“没人出来说事是吧,那好,这事我不管了,你们去找齐山吧,市公司安保部,记住了”。说完,转身就走。
“这位小领导,等一下……”此时,人群里出来了两个老头,看样子得有七八十了,风一吹就能倒的样子,颤颤巍巍走到了丁长生的面前。
“我姓丁,叫我丁理事长就行,领导就是领导,没有小领导”。丁长生不客气的说道。
“好,丁理事长,话不能这么说吧,这都是齐山理事长调解好了的,我们每族人赔一百万,互不追究对方的责任,怎么说变卦就变卦了呢,这厂里说话就不算数了?”老头有些气短的说道。
“老爷子,话不能这么说,械斗本来就是不合法的,可能齐山理事长用的不是华夏的法律,你们也可以去买本刑法翻一翻,看看里面是不是打死人可以不偿命,这么说吧,别说这钱厂里没有,就是有钱也不会赔,打死人了,厂里还得给你们钱,怎么着,鼓励你们时不时就打死对方一个人啊?我告诉你们,既然齐山是这么说的,我建议你们去找齐山,这事,厂里赔不起,也不会赔,因为这属于公款私用,厂里入账怎么写?赔款?你们人死了是厂里打死的吗?”丁长生厉声问道。
这些人不讲理,丁长生更是不讲理,当然,丁长生讲的是道理,可惜的是这些人不讲理惯了,或者是被厂里给惯坏了,相互打死了人,还要厂里出钱埋单,没这样的好事。
丁长生回头看向楼上,“袁康虎,你给我下来”。
袁康虎蛋蛋还有点疼,但是丁长生叫他,他现在不敢炸刺,立刻瘸着下了楼。
丁长生说道:“我现在说什么他们都不会相信的,这样吧,厂里这边退一步,你明天安排几辆车,作为交通工具,拉着他们去市公司找齐山部长求证一下,看看齐部长有什么高招没,租车的钱算在厂区账上,老爷子,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祝你们好运”。
楼上几位领导看着丁长生这么处理这件事,差点把下巴惊掉了,丁长生走了几步,回头看着一脸呆滞的人群,说道:“打人的人,尤其是打死人的人,我劝你们尽早到安保部门自首,这事我会追查到底,别以为打死人就没事了,杀人偿命这是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