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坐在一家茶馆里,对面坐着的是齐山,他们俩现在的利益可谓是一致的,只要是帮困款的事闹大了,他们俩谁都别想脱身。
“行了,你现在想的再多,假设再多都是没用的,只要是丁长生不撒手,我们都得完蛋,我也和何董说了,这事不是我隆安一家这样,芒山都这样,要是想拿我当典型,门都没有,我会把这些事都抖出来”。齐山说道。
邬蓝旗说道:“我现在真是后悔,后悔当初被你拉下水,现在想想真是悔不当初”。
“扯淡,我还不是看你孩子的病没钱看,邬蓝旗,现在孩子的病看好了,你就是进去蹲几年,我觉得也是值得的,你进去了,我会派人照顾好你的孩子,保证她从现在看病到上大学一分钱都不会少,要是我没按照我的承诺去做到,你就在里面把我咬出来,怎么样?”齐山说道,这才是他约见邬蓝旗出来的唯一目的,
邬蓝旗听了一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齐山,问道:“你是想让我把这些事都揽下来,你以为会有人信吗,还是丁长生会信?”
“那不重要,我会找好关系把这个事件做的圆满一些,保证各方都满意,而且你这么做也是情有可原,为了孩子嘛,还有,你是少数民族,在量刑上也会有考虑,不会判很多年的”。齐山说道。
“卑鄙”。邬蓝旗咬着牙说道。
“是啊,我卑鄙,那你告诉我,在职场混的这些人,谁不卑鄙?”齐山问道。
邬蓝旗闻言竟无言以对,齐山看她不说话,然后继续说道:“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其他的解决之道,丁长生这人很好色,你可以……”
齐山也是看在以前是同事的份上,没有把话说完,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邬蓝旗。
邬蓝旗满脸通红,这个混蛋居然要自己去以色侍人。
“我这可是给你指了一条明道,你看看你自己,这几年的精力都在孩子身上,但是资本还在,丁长生那里你可以多用用心,也许会有好的结果,否则的话,咱们都得完蛋,你想想你孩子,虽然手术成功了,但是后续的治疗和吃药,那也是钱,谁来负责,到时候我们都进去了,她还能活多久?”齐山问道,他这话可谓是说到了邬蓝旗的心坎里。
“这是你的主意,还是谁的主意?”邬蓝旗寒着脸问道。
“你别管是谁的主意,总之这对我们大家都好的一个选择,否则的话,大家都不好过,当然了,要是丁长生不再追查这事,我们就都还是老样子,所以,关键还在丁长生身上,丁长生有梁可意这个护身符,她爸是谁你也知道,我们惹不起,所以,也只能是在丁长生身上下功夫了,而你是最好的人选,你要么是搞定丁长生,要么是背黑锅,你自己想想看吧”。齐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