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玛西亚人拔出匕首冲向他。贾克斯为他的愚蠢大摇其头。他把剑掷下大桥,然后脚下侧滑,躲过了一连串电光火石般的快速戳刺。他再次下蹲,闪过一记横扫,张开手掌接下一记雷霆般的右钩拳。他朝河面点了一下头。
“希望你会水。”说完,他扭动手腕,将全副武装的勇士抬离地面,翻过了桥梁的护栏。那人跌入河中,贾克斯把灯柱在鹅卵石路面上一立。
“还有谁?”
“还有我,”一个女人说道。她在桥头,从骟马身上下来。坐骑身上密布着汗水,她的斗篷上也满是灰尘,看来是骑了好一趟苦路。她佩着一副银钢的胸甲,一把长刃细剑收在髋部的剑鞘中。
她穿过桥头的男人们大步走向他。她的动作轻巧省力,带着绝对的平衡和极度的自信。她容貌瘦削、贵气十足,深色的头发中掩映着几缕猩红。她的眼神冷漠无情,你能从中探见的只有死亡。
“你是谁?”贾克斯好奇心大盛。
“我是劳伦特家族的菲奥娜,”她说完拔出了武器,一把决斗用的军刀,完美的锋刃闪烁着寒光。“而且,这是我的桥。”
贾克斯在面具背后露齿而笑。
终于,可堪一战的人来了!
祖安狂人
黎明时分,救济院里的所有人都被“治愈”了,除了蒙多自己。
他从自己刀下鬼的身上扒下一件白大褂套在自己身上,壮硕的肌肉将白大褂撑破。蒙多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他成为了一名医生!作为一个源远流长的职业的新成员,他决定把自己的医学技术分享给全世界。他的使命现在刚刚开始。
他冲破救济院的门,走过了他最初被送来的台阶。蒙多走进了祖安的街道,面带微笑,脚步活泼。
医生来了。
精神与认知彻底崩坏、杀人的*永不满足、浑身皮肤紫得发黑,这就是蒙多医生,这就是祖安人在漆黑的夜里不敢出门的原因。这个头脑简单的恐怖怪人似乎唯一关心的东西就是痛苦,不仅是施加痛苦,而且也是接纳痛苦。他抡着一把巨大的切肉刀,举重若轻,他曾经捕捉并折磨过数十名祖安居民,声名狼藉,他将自己的行为称为“手术”,但却没有任何真正的目的。他残酷无情。他神出鬼没。他想去哪就去哪。另外,准确地说,他并不是一名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