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他们掀不起什么浪。而且,我想和旅行者谈一谈。我想看看她,对于你们殿下的行动有什么看法。”
“……是。”水深渊使徒最后还是听从了赫菲斯托的指示。
不一会儿,戴因斯雷布和荧,哦,还有某个飞行宠物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赫菲斯托的背后是深渊的强化装置。
“打铁的?”派蒙再一次没有情商的惊呼,“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愚人众,和深渊站在一起了吗?”戴因斯雷布深沉的声音响起。
“不是愚人众,是我个人。”赫菲斯托轻轻的笑了一下,“旅行者,在逐月节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吧?我和你哥哥是朋友—嘛,虽然这个朋友也是在诸多背景之下建立的。”
然后,扫了一眼戴因斯雷布,坎瑞亚的这位末光之剑。
“跟你们分享一下我继承的记忆吧—赫菲斯托斯,锻造之魔神,因为好奇没有神的国度能发展到什么地步,他在坎瑞亚还处于部落时期便隐居于坎瑞亚。为了抵抗磨损,他将自身的能力和记忆通过某种方式代代相传。传到现在,既然就是在我身上啦。”
“五百年前,继承魔神之力的我的前辈与你的哥哥有过约定,要一起推翻天理—然后你也看到了,我加入了愚人众,他领导了深渊。而在之前,你的哥哥找上了我,于是我与他展开了有限度的合作,仅以我个人的身份。”
“科普时间过了,接下来是提问环节。”赫菲斯托主要是看着旅行者。“我问你,旅行者,你为什么要阻止你的哥哥。”
“诅咒已经成为了他们的一部分,很难被祛除。百分之一的可能得到救赎,百分之九十九的几率痛苦死去……没有人,有资格替其他的生灵做出这样的选择。”
荧的眼神十分坚毅。“更何况,这些丘丘人原本就选择好了自己的归宿。”
“即便这些丘丘人已经失去了选择的权力?”
赫菲斯托质问。“或许,你的哥哥没有资格代表丘丘人做出祛除诅咒的选择,但你就有资格代表他们拒绝吗?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会去拼那百分之一的几率,即便那很痛苦。”
“可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赫菲斯托,我知道,在你的心里,你认为信念,或者说某些东西比生命更加重要;但对他们而言,我认为不是这样。像你这样的人,终究是少数。”
“吼?第一次听你说这么多话?有趣。”赫菲斯托又笑了笑。“但是你明白吗,旅行者,真理并不一定掌握在人多的那一方的手里。”
“绝大多数人不笨,但也绝不聪明。他们没有远见,觉得过好眼前的日子就好了。除非真的必死无疑,否则他们绝不改变。即便这样未来会走向灭亡,或者说在已有的现实当中走向末路。只有少部分人会意识到,必须要改变,必须要打破已有的现实。”
“……”荧沉默了。
“但诅咒是不可能被祛除的,这点我最有发言权。”戴因斯雷布此时开口了。“你的言论是典型的不论事实谈对错,我不能说你错,但在这个问题下并不合适。”
(可以理解为大毛和二毛的战争,攻打别人对不对?当然不对,但大毛为什么要打二毛?你们应该比我还要清楚。反对战争当然是对的,但这个时候谴责大毛,就是不论事实谈对错)
“诅咒不可能被祛除?为什么?”
赫菲斯托追问道。“戴因斯雷布,我理解你可能尝试了无数次,所以绝望了;但你为什么要阻止没有绝望,仍在继续尝试的别人?”
“这次行动的成功率低,或许比百分之一的几率都要低,这点空也了解;但即便是百分之一,他也决定要尝试,甚至不惜向我下跪请求我的帮助。你,还有你们,真的要阻止他吗?”
你们也可以发表一下你们的看法,我是不太理解旅行者和戴因阻止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