咂吧咂吧嘴,滋味儿莫名。
……
今儿楼里比较热闹。
总有人叮叮咣咣也不知道在搞什么。
听着像楼上又像楼下。
不是开关柜门就是邦邦敲打。
又有脚步声出出进进。
怎一个热闹了得。
今日份的午觉也没有了。
眼瞅着都快两点了,愣是没一点儿睡意。
虽然这事儿算好事吧,但又总觉得缺点什么。
磨蹭到近三点出门了。
趁着太阳还在,出去补补钙。
顺便锻炼一下身体。
天色很好。
天空很干净,连阳光都似乎变得干净。
没有风。
昨天能把人吹成肉干的风停了。
毕竟算是初冬了,气温跌下去再想上来不容易。
……话说回来,上来那就又不正常了。
停车场的扑克摊没有了。
不知道会否一直停歇。
穿过停车场时还有点缺了什么的感觉。
村道上人车不多。
一个人走着,前后无人。
晒着太阳,边走边看两边果园。
不少树都枝叶枯黄。
经过昨天的大风,叶子掉落露出光秃秃的枝丫。
然而也有不少青绿的树。
甚至不少贴地的植物都是绿油油的。没有丝毫枯黄,迸发出顽强的生命力。
再看看自己裹得圆滚滚,有点错乱。
今儿出门算是学乖了!
实在是昨天冻够呛。
扒拉着手指一算,倒也不算离谱。
农历九月底。
记得小时候一进农历十月,大人们总说离(过)年快了!
过了涵洞,路边的那片三角形果园里,主人也在晒太阳。
这种天气,再住在帐篷里可不好受。
果园门口一如既往摆着几小桶蜂蜜。
鸡鹅们稀稀拉拉的晒着太阳。
不知道是卖出去了,还是转移了,感觉数量少了很多。
继续走。
上了环路。
城区里坐长椅上的人依然很少。
闲聊的老人则是一个不见。
闲聊也得看气温。
太阳光下,磨得油光铮亮的长椅看着就冰凉冷。
当然,和东北的那种极限冻又不一样。
虽然很想去坐一会儿歇个脚,但终究还是胆怯。
冻屁股没跑了。
不然怎么没人坐呢?
一路走来就没见有人坐着。
可能时辰不对?
不得而知。
走一圈回返。
前天还在说嘴自己体质变了,不怕冷了。
现在才知道那就是自我膨胀。
看看路上青春洋溢的小年轻们,人家丝毫没感觉到冷一样。
只有某人一边走一边缩缩着。
——还是穿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