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耳听懂钟三甲话里传递出的意思,赵东怡在亢奋中挑衅着试图挪移身体躲闪,一只手反而伸过去解对方系的裤腰带,“这天下只有累死的牛,从没有耕坏的地。”
胡乱丢掷在办公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钟三甲听不见,他只管忙碌着撕扯赵东怡身上穿的内衣,淫邪的笑挂满专注与执着。
只是手机铃声的不停不止,让赵东怡萌生悔意,她放弃手头动作反身紧贴在钟三甲怀里,坚决不允许钟三甲对自己再有丝毫的侵犯,“你想要干嘛呀?还不起身接电话。”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钟三甲兽性大发不依不饶。
赵东怡不再配合,她死死抓住钟三甲的手,内心打定主意不让对方得逞,“昨天就是你光顾享乐不肯接听电话,害你兄弟闯进房间里来看我赤身露体摆在办公桌上,当时羞愧尴尬死了。”
“那结果又如何呢?”
钟三甲毫无羞耻感的炫耀完,先前纠缠赵东怡的兴致全丢失,随之而来的听见铃声便起身拿过手机,一按下接听键直接问:“喂,干嘛打我电话呀?”
“杜占真跑前来踢馆了。”一男中音从手机那头传出来。
顿时,钟三甲顾不上在手机里多废话,他推开赵东怡扑向链接东怡拳击馆门前监控器的电脑。
显示屏里,杜占身上穿套运动服,他孤零零的走着没携带任何武器。
而脚下步伐,很快到达东怡拳击馆的进出口,他转动眼眸左看右看不见有人,自个儿停留下越过敞开的门,又满目悠闲肆无忌惮的朝里面漫步走。
手持钢管先提前躲在门背后的男子,他耐着性子等杜占真正进入到东怡拳击馆,为防止对方心生胆怯突然退出去,立马以最快速度从侧面轻手轻脚关门。
在杜占视线里啥也看不见似的,依旧我行我素径直向前走着。
迎面属于用以训练学员的大厅宽敞明亮,从进门方向看过去空荡荡的瞧不见半个人影儿。
未曾想此时刻,旁边窗户下看似不起眼的更衣室,几道房门忽的打开来,一窝蜂从里面钻出几十个凶神恶煞手持凶器的大男人,为首者冲杜占咧嘴笑,“真来踢馆了啊!你不想活了吗?”
“狼哥,你要知道人家可是尚凉散打冠军。”中间有个红毛阴阳怪气的抢先嘲讽道。
紧邻的家伙更为无耻,“依我观点看起来多半是女朋友被钟老板抢走以后,一个人耐不住寂寞特意跑来查看钟老板如何干他女朋友的吧!”
“对,我昨天就撞见老板在办公室干他女朋友,那妹子闭着眼睛仰躺桌面上叫声好不销魂。”
……
杜占不想和眼前这些狗腿子废话,他默默静看着很有耐心的让各种污言秽语说完,直至哄堂大笑出现结束迹象,再才开口问:“钟三甲那个王八蛋呢?”
“竟敢当众辱骂我们老板,先让我在此弄死你个龟儿子。”前面耀武扬威的可恶家伙,一用力挥动手中紧握的钢管,他叫嚷着向杜占劈头砸下。
杜占站着没有动,却在不经意中向外举手轻轻握住打来的钢管,一拉扯硬把对方摔个狗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