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别杀我,我只是奉命行事!”温托利吓得六神无主,失声哭喊。
见萧逸不为所动,温托利扯着嗓子悲呼道:“我舅舅是当朝国主,甸缅军政最高的掌权者!”
“萧天圣,就凭这个身份,你就不能杀我!”
“姓温的是你舅舅?”萧逸挑起眉梢。
“对,我叫温托利,是甸缅国主的亲侄子!”
温托利以为对方起了忌惮,立刻抓住救命稻草的说着。
“甸缅跟大夏一直都互不来犯,即使贵国当年在最窘困的时期,我国都没有奉行西方主义触犯你们。”
“萧天圣阁下,求求你看在这层关系上,放过我这条性命吧!”
温托利哪里有半点将军的铁血做派,此刻,就跟怂包一样哭喊哀求!
周围幸存的士兵们举枪瞄准,心里其实已经丧失了战意。
萧逸嗤笑几声,毫不留情的戳穿这个谎言。
“我问你,第一次天域联军向大夏发起进攻,甸缅敢保证没有起歪心思?”
“恐怕要是有机会,势必会争夺临近的省份吧!”
听到这话。
温托利顿时心虚了!
他记得那个时候,自己就曾经向舅舅提议发兵出征,企图占领云湳这片肥沃宝地。
“没有,真的没有啊!”
温托利硬着头皮否定,一个劲的慌乱摇头。
“好,这件旧事先翻篇。”
“这段日子,你们伙同血巫教的巫修,在大夏干的龌龊勾当。”
“真以为谁都不知道?!”
萧逸伸出手揪住他的衣领,在众目睽睽之下提了起来。
温托利感受到澎湃杀气,彻底的抛掉顾虑。
他拼命的喊叫着,深怕下一秒小命丢掉。
“我们都是被逼的,全部是血巫教要求做的!”
接着,温托利想到什么,扭头朝不远处的土堆伸手指去,
“快,血巫教的长老躲在那里,你可以去找他偿命!”
事到如今,他只好找个背锅的来抵消罪责。
砰!
土堆猛然炸裂,一抹紫色身影风驰电掣的遁逃!
萧逸双眼微眯,笑容森寒。
“萧天圣,该说的我都说了,您想要什么,我,我都可以效劳的!”
温托利把握住机会,笑容僵硬的谄媚道。
萧逸冷冷的盯着,看得后者一阵发毛。
“我要你死!”说完,他握紧右拳唰地挥砸!
“啊!萧天圣,不……”
嘭,脑袋凌空爆碎。
无头尸体瘫软的倒在车里,断颈处汩汩的流出鲜血。
“温托利将军!”士兵们呆呆的望着。
萧逸扭头看向紫色身影的逃遁方向,施展出纵地金光化作虹光瞬息闪去!
在远离战场的上百米方向。
桑帛长老体内法力疯狂运转,奔掠间有红色气体在缭绕。
他额头遍布汗水,强忍屡次回头的冲动。
“该死的温托利,胆小卑鄙的废物!”
刚刚眼见萧逸大展神威的杀来,为了不暴露身形只好先行隐匿。
没成想,温托利为了活命居然拉他下水,还背叛了血巫教!
“这道防线已经被萧天圣攻破了。”
“就等着政府援军的到来,以及八大巫教的联手。”
“可恶啊,明明是在自家地盘,结果我倒成了逃跑的一方!”
桑帛长老咬牙切齿道。
嗖,有抹金光率先超过他,转瞬间就来到前方。
萧逸负手而立,冰冷的目光投来。
“这……”桑帛长老黑面甲的背后,是张惊惧的脸容。
他立刻止住脚步,直接掉头就逃。
金光再度绕了一个弧度,径直挡住了他的去路!
“还想去哪?”萧逸冷笑。
桑帛长老浑身如坠冰窖,颤声道:“萧天圣阁下,都是误会。”
“呵呵,”萧逸摇了摇头,瞳仁的金焰大现。
“身为血巫教的长老。”
“关于潜伏大夏掳掠小孩的勾当,你有不可推卸的罪责!”
说着,他语气冰寒刺骨,一字一顿道:
“对此,我判你死刑!!”
桑帛长老心脏差点停止跳动,脚步蹬蹬蹬的后退。
自知十死无生,失去理智的他狂笑大吼,“你以为你无敌了是吗?”
“东方第一人的宝座,是属于我教教主吴丹威的!”
“你敢闯入甸缅,绝对必死无疑!
“血巫教,会将你的灵魂抽离,永生永世的进行折磨!”
桑帛长老脸色狂热的展开双手,任凭雨水顺着头顶打湿衣袍。
“聒噪!”
萧逸的双瞳涌出几朵金焰莲花,唰地落在了对方的身上。
“啊……啊啊……”桑帛长老痛苦的凄厉吼叫。
血肉滋啦作响,骨头烧成黑炭,整个人倒在地面痉挛的抽搐。
不一会,就化作粉末被风吹散。
萧逸抬头望向天边,沉声喝道:“今日,我定铲除血巫教!”
然后,他拔地而起,继续朝首都的方向而去!
云层电闪雷鸣,暴雨的趋势更大了,这注定是场翻天覆地的恶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