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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起聊的似乎不错,猪头的话多,那女孩的话也不少,气氛比较活跃,女孩一直打量着方鸿渐,眼睛似乎都没有离开过他,倒是女孩闺蜜没说话,只是好奇的看着方鸿渐,和他胳膊下夹的一本厚厚的文件夹,那文件夹是方鸿渐在高埗塑胶厂得来的。那时放假,他和阿土给老板娘清理老厂的办公室,他们上班的小厂前生是港资大厂,后来倒闭了,被身为厂长的烂仔(跟他混的领班老员工都说他是烂仔)接手了,转身也成了一个小老板,成熟顾家有魅力,整天忙的屁颠屁颠的,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就是老板娘的老公,只是精力大不如从前,许多小字看不清,拿到灯光下看了又看,然后递黑身边的方鸿渐,靓仔?给我读读吧,上面写的啥。
罢了罢了,那个老厂办公室里有堆积如山的文件,有天放假,方鸿渐阿土仓管阿军还有老板娘的妹妹侄女等等去清理那些文件资料,以5s标准整理整顿清扫清洁然后分出有用的无用的,搬来搬去的真的好累,闲暇之余方鸿渐找出了两个好的文件夹,几扎A4纸,一个崭新的打孔机,他不好意思带走,阿土就给他打包,拿到他的宿舍,于是方鸿渐就开始写写画画了。
罢了罢了,他从高埗塑胶厂翻大门“逃跑”,啥都没带,就带了这些还有和阿土的一张合影,路边电脑合成的两人的大头照,黑白照中的经典,再也回不去的青葱岁月。
不扯远了,不扯淡了。对于女孩的闺蜜,方鸿渐一直没有多少印象,很普通的普通女孩,不那么多情,只是好奇的盯着方鸿渐拿来的小说吧,然而那个女孩,就是厂花,一直大胆的望着方鸿渐微笑,方鸿渐从来都没见过这样大胆直率的女孩子,也被他的气质所吸引,心也怦怦跳。
此时的方鸿渐似乎想起了一个小故事,就是把两条小蛇放在那里,怎样分出公母?不用怀疑,方法其实很简单,用一根细嫩的树枝接近尾部去,摆动尾巴了就是雌的。罢了罢了,是不是还有一种情况?那是一对儿小母蛇,哪个更适合过日子的女友呢?也许就是那个不摆尾巴的小母蛇吧,呵呵呵,在红尘中滚来滚去转来转去,多么痛的领悟,普通的小女孩似乎更适合恋爱亦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