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猪头自离走了,那女孩也进了同一工业区的另外一个厂。当猪头在外面晃荡很久,流浪汉乞丐一样吃饭都成了问题,进了当时方鸿渐进的一个小塑胶厂,不两天又出来了,又进安联厂,不过这次猪头进了移印部,下班还是经常碰到同在一个工业区的那个让他难以释怀的女孩子,那女孩子站在宿舍楼的楼上,痴痴得望着她,此时猪头就拉住方鸿渐说:才哥,看到没?向这边望的,就是那个贱人。
方鸿渐停下来,抬头朝对面楼上望去,隐隐约约的确实有几个女孩子往这边看,但还是不知道是哪一个。
“进去了,进去宿舍里的就是。”猪头歪着头说,“等一下还会出来。”
果然,几秒钟的时间,似乎有一个不是很高的女孩子出来了,又是往楼下这边望。噢!方鸿渐看了一下,感觉应该就是她了,和猪头差不多高,应该很般配的,可怜的猪头,那么认真干嘛,念念过往而不忘。
有次下班去小区那边商店门前看电视,有几个女孩子过来了,也站在那里看电视,猪头拉拉方鸿渐说:“才哥,就是她,她来了。”方鸿渐还没认出哪一个,就听猪头骂道:“贱人,来这干嘛?”
那女孩也不吭声,还在那里和同伴一起看电视,她们大概都曾经在一起做个事,互相比较了解,所以见怪不怪了。
猪头骂骂咧咧的拉住方鸿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