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兰龇牙咧嘴地连忙捂着自己的手。
现在是冬天,这样寒冷的季节手脚本来就很冷,小磕小碰会更方大疼动感。
凌乔还用了巧劲,这可把刘春兰疼得要命。
“我不仅要打你,还要把你送到大队里去!”
虽然自己现在的身体很小,但凌乔还是将景忠国挡在了自己的身后。
不满地情绪犹然浮现在眼中,冷冷地看着刘春兰。
“我读书少,但书中有句话正适合刘婶你。”
“不问自取便是偷,你这样的行为,和小偷又有什么样的区别?”
“你说我欠你一条命?是吃了你喂狗剩下的饼吗?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么多年你从我家骗走的东西早就抵了那几块饼。”
“如果说欠,那你岂不是要还我不少东西?”
“刘婶我敬你是长辈才没有计较,可惜你从来没把我当成小辈来对待,那好,我们现在就去大队里找他们理论理论,这些年你都从我这儿骗了多少东西!”
凌乔越说越快,越说越急,好像要把原主心中多年隐藏的愤怒都给说出来。
如果不是因为刘春兰多次骗取原主家中东西,她也不至于落得这样的下场。
因为没有了能够存活的东西,原主不得已去投奔她二叔二婶,被二人奴役了这么多年。
凌乔步步紧逼,似乎想要把刘春兰所有的罪行都说出来。
事实确实如此,她要让每一个欺负过原主的人都付出代价,消除原主身上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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