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一张瓜子脸,眉毛细细,高鼻梁,樱桃嘴唇。头发拴成蘑菇形式发丝,用发夹夹住发丝。她年轻定美人儿!如今常年操劳家务面部难免衰老。
“什么事啊?”她弓着脊背,穿件紫布衣,布衣上补了几块碎布。布鞋子底都磨破了还穿着它。瘦弱身体,常年没停没夜帮人洗衣服。她是在富裕之家当佣人,老爷一家子懒得洗衣服便请佣人打理家务。做饭,洗衣服,刷马桶,倒尿桶全包了。每个月不多,只五文白银。
“看谁来了。”他爹指着阿贵说道。
“这位是…?”她走近端详地看着站在面前高出自己头顶小伙子。
“娘。”小伙子扑通一声跪地上。
她蹲下身去手抬起他下巴定睛一看。
“你是…我儿贵儿吗?”
“嗯嗯。”阿贵泪眼婆娑连连点头。
“我的孩子啊。”母子拥抱痛哭起来。
旁边站着秀儿眼眶湿润了,她转身抹去泪水。
“贵儿啊,別跪着起来。”娘扶起他,手抹去他泪水。
“这位是…?”娘转身看到旁边站着亭亭玉立的女子问。身高1米52,头戴围巾,穿件花布衣,脚穿绣花鞋。
“娘,她是我媳妇,也是你的儿媳。”阿贵把秀儿拉到娘身边介绍。
“娘,儿媳给你跪下了。”秀儿忙跪地请安了。
“使不得,起来…儿媳。”他娘忙扶起她。
秀儿转身向他爹叫了声爹也跪地上。
“起来咋跪地上了。”他爹忙扶起儿媳。
“来…別站着屋里坐。”他娘领他们进入寒舍,倒了碗水,端着两碗水的她走到桌前,放下碗递给儿、媳两喝。
“谢谢娘。”秀儿喝了口水谢道。
“你们何时成的亲啊。”他娘乐呵呵地问儿子。
“娘…我。”阿贵说不出话了,咽喉里又被鱼刺哽住了,每次一紧张便说不出话了。
“娘,莫怪他了,要怪就怪儿媳太心急,草率地办了喜事,还望娘见谅!这此来向娘赎罪来了。”秀儿忙插道,站起身又跪地上了。
“不怪不怪,起来咋又跪地了。”他娘忙扶起秀儿。
“你能看上贵儿,也是他福气能娶到你这么好媳妇,哪能怪罪于你呢不是。”他娘很满意儿媳,不计较没通知他两老亲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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