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就算是大秦的一头猪,也不能不明不白的死在域外!”
张三摆摆手,笑吟吟道:
“你懂个屁!刀尖舔血,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真好啊!
前几年,那个叫蒯彻的家伙跟我一见如故,促膝长谈,抵足而眠。
说是怕一去不回,就将一身纵横术交予我,没想到竟是如此的好用。”
李信将磨好的尖刀挂在腰间,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皱眉道:
“秦老大交代了,蒯彻就是个疯子,少跟他接触!
他唯一的作用,就是学会罗马语后,送到西方看看有没有用。”
说到这里,李信顿了一下,感叹道:
“不过这个蒯彻确实是个人才啊。
叽里咕噜的鬼话多么难学呀,他仅仅是用了一年的时间,竟是能够说的如此流畅。
若是脑子正常的话,留在军中效力也无不可。”
张三翘着二郎腿,拍了拍手。
顿时两个颇具异域风情的西域舞姬走了进来。
一个捏肩,一个捏腿,还有一个往他嘴里递切好的西瓜。
张三忍不住长叹一声,道:
“这才是享受啊!就是这些白皮肤美人,身上的味道有点儿大!怎么他娘的还有孜然味?”
李信撇撇嘴,鄙夷道:
“一群蛮夷罢了,上不得台面。
你此次孤身前往楼兰,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
一听这话,张三顿时得意起来,他摇头晃脑道:
“你这脑子呀,就只能打打仗了。
不战而屈人之兵,还得靠我这张嘴呀!”
李信没接话茬,而是问道:
“你是怎么看出,楼兰国王会配合你的?”
张三得意洋洋道:
“因为我都调查清楚了,这个彻里吉的妻子,乃是龟兹国王的妹妹!
当然了,龟兹国王也是个狠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二十多个妹妹。
要么嫁给了各个小国的权臣,要么嫁给国王。
所以呀,楼兰国王不是傻子,彻里吉就是龟兹用来控制楼兰的代理人罢了。”
说到这里,张三满脸猥琐的笑道:
“听说那彻里吉一到了晚上,都能随意出入楼兰国王的后宫呢!
楼兰国王跟个缩头王八似得,屁都不敢放一个!
据说某天,他正跟爱妃敦伦,听说彻里吉来了,苦茶籽都没穿,就跑啦!给让位置!”
“嘶!”
李信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这特么什么纯种牛头人!
此时他算是明白,为何张三会如此的笃定了。
不管是换了哪个男人过来,都忍不了这般的羞辱呀!
借助大秦的力量,清洗彻里吉的势力,是楼兰国王做梦都想要的!
李信点点头,道:
“这样也好,征战三载,为避战西域联军,又退回了玉门关,我有愧于陛下与首相大人。
若是能够有楼兰这个盟友作为前进基地,那么对于我们来说,是极大的利好。”
没成想,张三竟是面色古怪道:
“谁说要跟楼兰做盟友了?”
“啊?你说的啊?”
就在李信一脸懵逼的时候,张三语重心长的解释道:
“纵横家说话就跟放屁一样随便,你听听就好。
喷射战士呢?快准备八百先登死士,准备偷袭楼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