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公子一个读书人,居然也玩这么大吗?”萧成说道。
“玩不起就不要玩。”谢云官说道,他身边的几个随从也开始起哄起来,嘲笑萧成。
“那好!”萧成说道。
“立字为据。”谢云官说道。
“一言为定。”萧成回答道。
……
在一个桌案前,一位老者将起草好的契约书,举起来对着面前的萧成和谢云官开始朗诵起来:
“兹本县有两人约赌,特立契为证,如下。
事主甲,谢云官,汴州应天府人氏。事主乙,萧成,遂州横江县人氏。
即日起,谢借与萧,本钱十两,三月为期限,需得利百两。若不成,萧需赔付百两,且自愿为奴。若成,谢亦如此。
事前有约,不得犯以下禁制。
一,不得偷盗他人财物。二,不得抢夺他人财物。三,不得事从非法获利。
四,不得以家资冒充盈利。五,不得欺诈做局谋利。六,不得以次充好谋利。
若违以上禁制,视同认输。
契约若成,事主不得违约。若有违约,生不得安,死不得息。
至此
大景天佑七年三月初七。”
念完这些之后,那老者将契约书平放在桌面上,萧成和谢云官各自按了一手印。然后一式两份,两人各取一份。
“你现在认输还来得及,百两银子,恐怕你辈子都不可能赚到。”那谢云官有些得意的说道,在他看来这个三月得利十倍,显然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萧成却微微一笑,收起了十两银锭子,果然感觉有些沉。
“谢公子,我们还是三个月之后见分晓吧!”
萧成拱手鞠躬之后,便潇洒离去了。
“哼!”谢云官看着萧成的背影,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对着身旁一个随从,小声说道,“找两人跟着这个小子,等天黑,找个没人的地方狠狠打一顿,拿回那十两银子。”
“是,公子。”那随从说道。
这谢云官压根就没有打算遵守规则,想要故技重施,打蒙棍。
“不成哥,你没事吧!那姓谢的没有难为你吧?”看到萧不成出现,那江大道带着吴胖子几人,来到了萧不成面前。
“本少爷刚打了一个赌,得了十两银子。”萧不成得意拿出那十两银锭子,给江大道他们看。
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江大道他们都看花了眼,他们都是穷苦出身,平时散碎的银子都没有见过,哪见过这么大的银锭子。
“不成哥,你从哪里弄来的。”
江大道接过那银子,来回看,想着不是假的,然后便传给了吴胖子等人手中看看。
他们都只看到萧不成跟着谢云官走了,还以为出了大事情,还在担忧如何解救萧不成,却没有想到萧不成全须全尾回来了,还带回十两银子来,让江大道等人错愕不已。
于是,萧不成便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江大道这些人。
萧不成所以要告诉这些人,自然是想要将这些人拉拢过来,否则单靠自己一个人,不可能完成心中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