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萧成这个泼皮病了!”谢云官大声说道。
“是的,那泼皮萧成之前就操劳过度,面色不是很好看,今天被这样折腾,强撑着应付之后,就病倒了。”那邓伯跪在地上说道。
“你再说说,具体什么情况?萧成病情如何?”一旁的钱先生问道。
“小人被那泼皮赶走之后,便不死心,准备找个机会收拾一下这个泼皮,以谢公子的大恩。”那邓伯故作慷慨激昂地说道。
“说重点!”那钱先生打断了邓伯表露忠心的行为。
“好,小人说!”那邓伯悻恹般说道,“小人等候一下,便见到那瘦猴着急忙慌出去了,没多久带了一个大夫过来。那大夫出来的时候,小人还去套了话。那大夫说萧成是,忧思过度,气血两虚,需要静养,不能再操劳事务了。”
“你退下吧,到账房取二两银子。”谢云官觉得那邓伯也没有什么其他重要信息了,便打发他下去了。
“又收到二两,看起来今天我是撞大运了!”那邓伯在心中说道,朝着谢云官几番做礼,兴高采烈地随着谢家仆人走了。
领了钱,那邓伯心里那个高兴,想着赶紧找自己的相好喝上几杯。走过一个巷子,突然感觉眼前一黑,脑袋被东西给罩住了。
然后就被推倒在地上,未等反应过来,就挨了好几下拳脚,打得他是眼冒金星,脑袋嗡嗡叫。
“别打了,别打了!”几番有气无力地求饶之后,邓伯就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上摸索,然后就察觉到这些人走了。
等邓伯摘下头上的麻袋,发觉自己身上的财物被搜刮一空,身上是青一块紫一块。
瞬间精神崩溃,在地上撒泼打滚,叫嚷道:“老天爷,你没有天理啊!”
如此姿态,已经和疯子差不多了。
这番下黑手的自然是谢家的仆从了,这人前给钱,人后抢钱,倒也是谢家的传统艺能了。
此刻,谢云官正在和钱先生商议接下来怎么办。
此番计策,都是钱先生一手设计的,若是寻常人恐怕已经一败涂地了。却没有想到,萧成居然提前识破了计策,拿回了银两,堵住了众人的嘴,挽回了局面。
让那钱先生不由对这个萧成,多了几分敬意,不敢小看了。
“这邓伯的话,先生认为有几分可信?”谢云官问道。
“半真半假!”那钱先生说道,“这假,那萧成刚来横江县哪有什么产业,怕是有人帮助才取来银两,力挽狂澜。这真,那萧成应该是病倒了。”
“先生认为谁会帮助萧成?此番我先找人支走了万家银号的李掌柜,又在其他货栈那里说萧成是泼皮出身,人品恶劣,这些货栈定然不敢出手帮助。”谢云官有些奇怪,谁敢得罪谢家的情况下,帮助萧成。
“如果做此推断,这十八铺只有一家敢怎么做!”钱先生说道。
“谁?”谢云官问道。
“商家!”钱先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