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段天?他算什么东西?(1 / 2)

沉浮我主 逆哲 1992 字 6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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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眼睛瞪大,死死盯着那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后者一只手还拿着酒坛,另外一只手搭在刘供奉肩上,平淡的声音回荡,却让包括刘供奉在内的人都是脸色猛地一变。

刘供奉慢慢松开抓住段漠脖子的手,气息内敛,沉声道:“偷偷摸摸,算什么好汉?”

刘供奉能够明显察觉到,只要后面这老乞丐掌心劲气一吐,他今日就得吃血亏了,之前竟然没发现这老乞丐是个和他一样水准的强者,松懈之余竟然没发现他已经到了身后。

“灵婴境九重……”

六玄门的妩媚美妇,方家的阴冷男子和徐习北等人都是心头猛地一跳,这个和路边乞丐没什么区别的老人,竟然也是一名灵婴境九重的强者。

“神秘家族……”

他们目光停在那黑衫少年的身上,眼中忍不住涌出一丝敬畏,难道这小子身后真的有什么大势力,徐家所说的神秘家族并非虚言。

“这老狗.交给你了,我先去宰了他。”

段漠充满杀意的目光盯着远处满脸惊色的天山公子,吐了一口血沫,脚下黑色光华流转,身形闪烁见朝着天山公子奔去。

“轰!”

一股极为强悍的气息从刘供奉身上炸开,老乞丐轻飘飘往后一跃,躲过那灵力涟漪,灌了一口劣酒,似醉非醒,望着那一身蓝衣无风自动,白发舞动的刘供奉。

“小辈岂敢!”

刘供奉怒目圆睁,怒喝一声,身形刚想对着段漠急驰而去,老乞丐一脚跨出,堵在了他前方。

“这小家伙今天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老乞丐微微摇了摇头,手上酒坛砸向了那刘供奉,刘供奉低吼一声,灵力澎湃而出,将酒坛击碎成粉末,然而那些酒水却是在半空中迅速交缠,最后竟然形成了一个囚笼,将刘供奉困在了里面。

“十分钟之内,你能出来算我输。”

老乞丐瞥了一眼那脸色铁青的刘供奉,嘴角终于浮现一抹蔑视,摇摇晃晃的走向旁边的石头,一屁股坐下靠在石上,囚笼内,刘供奉愤怒咆哮,拼命想要破开囚笼。

天山公子捂着胸口,看着那闪掠过来的段漠,眼中满是惊色和惧意,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实力不仅强的可怕,而且还有一个远胜刘供奉的护卫。

段漠脚踩影绝步,青锋剑直刺天山公子,杀意凛然。

这是真的想要杀了天山公子。

大厅内不论是徐家还是其余二方都是心头骇然无比,他们难以想象如果天山公子今日死在这里,会掀起多大的风波,天山宗将会如何震怒,到时候流火城都会不得安宁。

事情到了一个他们没有预料到的地步。

“别!我认输!”

天山公子拼命后退,脸上的惊恐难以掩饰,他嗅到了死亡的气息,于生命相比,什么都显得微不足道,一块玉佩被他捏的粉碎,隐隐间似乎有一道讯息传递了出去。

然而他的求饶并没有能让段漠心软,一柄锋利长剑插进了他的胸口,一股剧痛让天山公子瞳孔猛地睁大。

“你……”

天山公子指着段漠,话还没说完,段漠一脚踹在他身上,抽出了青锋剑,天山公子的身体往后倒去,眼中还充斥着惊骇和恐惧,气息却消失,尸体逐渐冰冷。

大厅内一片寂静,妩媚妹夫和阴冷男子都霍然起身,死死盯着那个倒下去的妖异青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真的……死了!

他们的脑袋里只感觉有惊雷炸过,嗡嗡作响,一片空白,天山宗的少宗主,死在了徐家,死在了这个黑衫少年手上。

“要……要出大事了……”

徐习北嘴唇微微颤抖,面色雪白下来,天山宗追究下来,他们徐家难逃一死啊!

“少宗主!”

刘供奉眼眶欲裂,天山公子死了,他必定会遭受宗内的严酷处罚!宗主震怒之下,会干出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轰!”

囚笼破开,刘供奉腾空而起,泛红的双眸死死盯着段漠,怒笑道:“好,好!你们就等着天山宗的疯狂报复吧!”

他最后盯了一眼老乞丐,卷起天山公子的尸体对着宗内急速而去。

站在地上的段漠撑着青锋剑,抹去嘴角的血迹,黑眸冰冷无比,天山宗的疯狂报复?

少爷我现在就想把你们天山宗给拆了!

“咳咳……”

段漠咳嗽二声,吐出一口污血,刚才被刘供奉一击受伤有些严重,体内一股股剧痛袭来,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体内的伤势,而后缓缓对着大厅里而去。

六玄门和方家的人都是如避蛇蝎,急忙倒退到一旁,看着段漠的目光恐惧无比,这个狠人刚才可是杀了天山公子。

“少爷……”

春花春草满脸泪水,怯生生的看着段漠,却不敢在靠近。

段漠冷眼瞥了瞥她们,旋即看向了周围二方势力的人,冷声道:“你们来徐家有事?”

那妩媚美妇和阴冷男子脸色大变,急忙摇头道:“不不不,没事没事。”

段漠扯出一个笑容,落在二方势力的人眼里却显得冰冷无比。

“没事还不快滚?三息之内还在徐家者,杀无赦!”

段漠撑着青锋剑,虽然虚弱无比,但是那二方势力的人却慌不跌的往外逃去,一个个火烧屁股一样,生怕落后别人一步,连滚带爬的逃出了这里。

赶走了这群人后,段漠方才扫视了一眼哭的美眸红肿的二女,冷声道:“好了,别哭了,给少爷我哭丧呢?”

春花春草忍住眼泪,垂着头不敢说话。

段漠看了看大厅内的众多徐家之人,看向他的目光皆是敬畏、恐惧,他目光停在徐习北和那妇人身上,拱了拱手:“春花春草从小便在我家族内服侍我,这些年也极少回过家,二老挂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