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观中武功单传弟子,如此的话,你就在此观中当个道士,习武练功,如何?”蓑笠道长问道。
宋迪此时心中只有一念,那就是学身武艺,替家族报仇。莫要说做个道士,就是赴汤蹈火又如何?于是坚定地说道:“悉听道长安排!”
“草冠,你还没有一门弟子,将宋迪纳入你门下可否?”蓑笠道长转头问向草冠。
草冠道长闻声,掠起胡须,想了又想,答曰:“来此路上,宋迪便要拜吾为师,我看此娃娃可怜,也有些想法。现幸得师兄作主,我就破例收此徒弟。”
宋迪一听大喜,之前就对草冠道长的深厚功力所折服,现如今答应做自己的师父,当然一百个愿意。
“师父,请受徒儿一拜!”宋迪说罢朝草冠道长就是一拜。
“草冠道长竟然破例收徒,此乃通玄观一大幸事!”蓑笠道长喜上眉梢道。
“可喜可贺!”王灶和爹爹也同时向宋迪作揖表示祝贺。
“迪儿,拜我为师后,你便属通玄观一道士,需遵守观中规矩。本观对拜师之礼没有过大的讲究,你拜我三拜之后,咱俩便是师徒关系,须有师徒之礼。”
宋迪听后,说道:“师父在上,再受徒儿一拜!”遂俯下身,仔仔细细地朝草冠道长三叩首。
拜师礼毕,众人少有交谈,各自用膳。
王灶将最后一口馒头塞入口中,眼光又落在了中间的馒头盘。
话说一个二十岁的青壮年,一个馒头岂能填饱肚子。但是环顾四周,众道士手中馒头还剩余过半,王灶心道:“这帮道士,天天练功,怎么吃的又慢又少?我还想吃个馒头,哎,没人起身,我又怎么好意思。”
王灶瞄了瞄草冠道长,见其右肩活动自如,应该刀伤已无要紧,虽是年过九旬,但是恢复如此之快也令人惊叹。
王灶眼光转向蓑笠道长,这一看不要紧,差一点笑出声来。
只见蓑笠道长拿着馒头,一小口一小口地使劲咬,每咬一次拿下来看一看,竟然馒头没有丝毫减少,只有些许牙印和蓑笠道长的口水。
哈哈,看来内功再高深之人,牙口不好吃饭也没办法。王灶看着看着,渐渐发觉道长表情有些变化,眉头此起彼伏地皱起,耳朵也时不时地动一两下,似乎在用心听着什么。突然,道长双目扩张,白眉毛根根直立,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门外何人?!竟擅闯通玄观大殿。速速现身!”
道长此声振聋发聩,王灶等人顿感耳朵充血,暗叹道长定是用了某种厉害至极的内功。
门外有人?我竟然丝毫没有察觉。王灶边想道,边转头看过来。
这时,一个头不高的人从门柱旁伸出头来,满脸沾满炭灰,头戴一个道冠。看样貌,满脸黢黑,丑陋至极,因戴着道冠,辨不出是男是女,年龄倒与王灶和宋迪相差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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