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十分自觉的深深埋进她怀中,可见他很疼,呼吸罕见的急促粗重,滚烫的呼吸透过布料燎着苏倾城的肌肤,覆在她后腰处的手大力蹂躏着她的衣衫,似在发泄。
“对…不起……”
好似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男人音线颤抖,压抑且痛苦,声音小的快要破碎,苏倾城也勉强才听到。
她鼻尖微涩,忍着泪意轻轻抚了抚男人的后脑勺,轻声宽慰:“不痛,马上快好了哦……”
“……”
傅修远没再吭声,像个孩子般静静地依偎在女孩怀中。
病毒入体的滋味有人最是清楚,傅修远是在向女孩道歉,向当时才三岁的她道歉,这一针叫他疼,也叫他想起了女孩幼时为试药而所承受的疼痛和折磨。
多疼啊。
他一个铮铮铁骨的成年男性都要咬着牙,当时才三岁的她是如何挺过去的啊。
“矫情。”
沈知墨一边推着针,被眼前这幕酸了眼珠子。
虽然嘴上这么说,他还是注意放慢了手中速度,这玩意儿若是给他输,他的反应比傅修远好不到哪去,能忍住不哭估计是他最大的极限。
周遭格外安静。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瞧着这一幕,生怕一出声便有了意外。
嘭!
震耳欲聋的响声,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大力撞开,一抹矫健的红色身影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大哥!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