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完了之后,周淮南就和罗晚意商量道,其他的邮票他还真的舍不得,好在他们还有七张某艺术家舞台邮票,换掉就没有那么心痛了。
“可以啊,我同意。”
罗晚意也没意见,她也觉得这七张邮票没其他的价值大,换掉也不可惜。
“阿意,我是想把这些邮票换钱,然后给一些牺牲同志的家属和残疾的同志寄些钱过去,他们的生活肯定很困难。”
周淮南赶紧紧张的和她解释自己这样做的原因,他知道媳妇一定会理解和支持他的。
果然,罗晚意听完了之后,半点意见也没有。
“这些都是意外之财,寄给有需要的人,就是它们最大的价值了。”
“只是,你得好好想想,这钱能不能花在真正的人身上,最重要的还是遇上急事或者要看病时,这些钱可以给他们救命。”
罗晚意就给周淮南提了一个建议,要是这些同志和家属强势点能把钱留住,或者特别有主见,那就算是一次性给,也没什么关系。
就担心那些没主见的,或者得了钱交给别人的,要是家里人有良心的还好,没良心的就是钱给了等于打水漂。
万一哪天生病了,一分钱也不愿意掏出来治病救命,就真的很惨了。
周淮南觉得他媳妇的话说得十分的有道理,只是实施起来挺困难的。
毕竟,他也不了解同志们家里的情况,也不可能一一的亲自去打听。
这就难办了。
“我也没时间一一的去核实,也不能亲自去走访,这样的事情有一定的困难。”
周淮南眉头紧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要不这样,这些同志以及家属所在的附近,有没有你们已经转业或者退伍回去的同志,请他们专门去打听情况啊。”
“我相信在队伍里待过的同志都有一定的辨别能力,也有打听情况的办法,只要交待一下,他们应该知道怎么做。”
“另外,我觉得很有必要也打听一下他们所在的生产队干部情况,或者公社政府的情况,一定要信得过的。实在不行,先每个月给他们寄五块钱生活,另外的五块或者十块就存放在生产队或者公社,说明这些钱是给他们治病用的,其余情况不得动用。”
“还有,定时三个月走访一次,也是挺有必要的。就是担心有人虐待家属,或者同志。”
“我们先卖这七张邮票,如果后边还不够,再卖掉其他的。邮票和钱都是死的,人是活的,没什么比人更重要。”
罗晚意没觉得这是什么难事,办法还是挺多的,主要的还是托付的人信不信得过,能不能帮忙把这些钱保管好。
然而,周淮南却听得眼睛一亮,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还是自己的媳妇厉害,也最有办法了。
罗晚意被他看得很不好意思,突然有些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