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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成并没有对大小姐的话感到惊讶，大小姐来这个世界的目的在于宇魂之石，闹江湖不过是为了转移江湖里的那些势力的视线，所以她没有关注柳芊芊的计划不足为奇，或许，也许可以说，这很大小姐。

“那时，张寒将你从活死人墓带了回来，你醒了之后，我才知道你在寻找一个失踪的少女，当时我便让张寒查过，你要找的那个少女在不在‘死士计划’中，但——”

大小姐干笑了一声，继续说道：“死士计划是什么，我并不关心，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知道柳芊芊在做些什么。直到张寒在汇报进度时，提到‘死士之后’，我才稍微了解了下死士计划。”

大小姐喝了口茶，微微皱眉，看楚天成的眼神多了几分幽怨与不悦：“你什么口味？这也叫好喝？”

她将茶杯里带着树叶味的茶泼在了地上，用茶水洗了洗杯子，并漱了好几次口，她是直接将漱口的茶水吐到地上的，举止很是不雅。

楚天成喝了口茶，淡淡地说道：“我就喜欢这个味！”

大小姐神情多了几分疑惑，微眯了眯眼，像是在看一个白痴。

她重新倒了杯茶水，喝了一小口，继续说道：“但我知道的依然不多，就知道柳芊芊在用一种南疆巫术将抓来的少女炼成死士，最终她会挑一个死士出来做为死士之后并将所有死士的力量集聚到死士之后身上。死士之后没有灵魂，为杀戮而生，不知疼痛，不知疲倦，一旦锁定目标，不死不休！”

楚天成确认道：“你的意思是你并不知道柳芊芊使用的是黑巫族的黑暗巫术？也并不知道死后究竟是什么？”

“嗯！”

大小姐道：“在这件事上张寒知道得更详细些，张寒是个聪明人，没有必要在这件事上骗我们，但张寒知道的一切都是从柳芊芊口中得知的，所以张寒知道的也未必就是真的。”

楚天成的神情多了几分不悦，道：“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大小姐淡淡地说道：“你没有早问。”

楚天成道：“那你都不确定张寒说的是真的，你为何派张寒前往南疆？”

大小姐喝了口水，道：“张寒不是你派出去的吗？”

楚天成无语。

——

——

月夜微凉，楚天成坐在后院的屋顶望着天上的那轮明月，清风拂过，带着丝丝寒意，吹动着他的长发，他习惯性地伸手将挡在眼前的头发拂开。

与大小姐交淡之后，他发现封如萱的问题越来越不对劲了，变得毫无头绪，他不知道柳芊芊是不是骗了张寒，若是没有骗，黑巫族早在数千年前就与那些古老的门派消灭了，想要找到，谈何容易？但若是柳芊芊是骗张寒的，那么柳芊芊对封如萱究竟做了什么呢？

“出来吧！”

楚天成忽然淡淡地说了一句。他感觉到了身后左方有所异动，从阎王居回来他就有了超听力，在移花宫得了他得了惜月宫主的传承，所以他在极短的时间内就确定了有一个人在暗中监视他，这个人修为不高，是个女人。

“受死吧！”

果然，一个穿着绿衣的女人从楚天成的身后左方飞跃了出来，“铛”地一声，拔出了手中长剑，向楚天成娇喝了一声，便斩了过来。

楚天成头也没回，将右手伸向了那个穿着绿衣的女人，那个穿着绿衣的女人娇呼了一声，被吸到了楚天成的手中。楚天成将其手中的剑夺了过来，扔到了一旁。

“姑娘，你是不是认错人——”

楚天成一个“了”字没说出来便停了下来，他忽然发现这个女人很眼熟，想了想，但一时间想不出在哪见过，他打量了下这个女人，看清这个女人的衣服时，他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