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殊路多了几分疑惑,道:“这里是北溟,如果这地宫真是墓的话,那也应该埋葬的是我们的先人,可既然是先人,我们的先辈为何还要在他的墓上建立宫殿呢?我不懂风水,但这么做,对先人似乎有不敬之意吧?”
“非也!”
冷先生道:“这个墓设计得十分巧妙,先人们运用了一种上古的禁制进行了偷天换日,使得墓与上边的宫殿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对调关系,简单的说,从墓主人的角度来看,他是住在宫殿之上,所以我敢断定,墓主人应该是一位对我族有巨大贡献的人。”
魔君殊路神情多了几分疑惑,低声说道:“还有这种说法?”
冷先生道:“也是年代隔了太远,这里的禁制早已失效,否则,我们这些人,今天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去。”
屠灭似乎不些不以为然,道:“这里的禁制这么厉害?”
冷先生断然道:“反正我自认为陷入这个禁制,是没有活着离开的能奈。”
论实力,论见识,冷先生都堪称魔族第一人,他都这么说了,屠灭当然也不好再说什么,何况,冷先生为人古怪,别说是现在在实力不如他的魔君殊路面前,就算是当初在大长老面前时,都因为有个长老气急之下,喊了他的最忌讳的本名,被他打掉了两门牙。最后还是大长老出来圆的场。
屠灭虽然对冷先生有所不爽,但也不敢真正的行罪冷先生。
冷先生向魔君殊路说道:“君上,这个墓还有一个极其之古怪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我看走眼了。”
魔君殊路道:“说。”
冷先生道:“这个禁制很是强大,但也很奇怪,这既然是墓,设定禁制,原则上是为了巩固墓室,以及防止有人进入墓室盗墓,所以,禁制应该是侧重于如何让人无法靠近主墓室,但这个禁制的设定恰恰相反,更多的似乎是在侧重于让里边的人无法出来。”
一直没有说话的阎长老疑惑道:“什么?让里边的人无法出来?这墓里怎么会有人呢?难道这棺椁里葬的并不是什么先人,而是一个怪物吗?”
冷先生摇了摇头,道:“不不不,如果怪物,就不会有先前那种偷天换日的设定了,所以这棺椁里躺着的,必定是一位对我族贡献极大的先人,否则不可能有这种待遇。”
屠火道:“那怎么解释这禁制的设定?难道我们的先辈们把一个对我族贡献极大的先人活埋了不成?”
冷先生听了,神情多了几分冷意,撇向了屠灭,冷冷说道:“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质疑我的分析吗?”
室中顿时多了几分寒意。
魔君殊路见情势不对,轻咳了两声,道:“好了,都别说了,既然禁制已经失效了,我们到棺椁看看不就知道了?有什么好吵的?”
殊路毕竟是魔君,魔族之首,冷先生见魔君殊路都开口了,便是收起了对屠灭的敌意,似有不悦地瞪了屠灭一眼。
这时,阎长老说道:“且慢!君上,若冷先生说得不错,里边葬的是我族的先人的话,我们是不是不要惊扰得好。”
冷先生道:“不妨事,如今禁制失效,天地颠倒,若是我们没有回来,倒是对墓主人也无什妨碍,如今我们回来了,除非为先人修复禁制,否则对墓主人极为不敬。”
阎长老道:“这禁制冷先生可有把握修复。”
冷先生道:“没有,这禁制我也只是略懂皮毛,如今要么我们离开宫殿,要么我们为这位先人迁墓,找个风水宝地,将之安葬。”
阎长老道:“我们如今尚且安定,另寻住处,不太实际,看来也只有为墓主人另寻宝地进行安葬了。”
一行人来到了那个棺椁前,这是一副看起来很普通的石棺,也不知道是因为受到了先前冷先生所说的禁制的保护,还是另的原因,石棺保持得很完整,棺椁上的文字亦是尚可辨识。
冷先生上前用手帕细仔地擦拭了下棺椁上的文,神情顿时多了几分惊异,道:“奇怪,这种文字,好像是——好像是——好像是——”
魔君殊路等人见冷先生情况似乎有些不对,走上了前来。阎长老惊讶道:“咦?这些文字竟然是我们先辈们使用的最原始的文字。”
阎长老原在神宫掌管刑府,精能历代刑府的文献,便是一眼就看出了这些文字的乃是守护者之族最初所用的文字。
“对对对,就是最原始的文字!”冷先生也似乎想了起来,激动地说道。
文字有着随时间流逝而更新替代的性质,在场的除了为人古怪的冷先生以及掌管府的阎长老之外,没人有认得这些文字。
魔君殊路向离棺椁最近冷先生直接问道:“这上边写了什么?”
冷先生却是摇了摇头,道:“我对原始文字并无研究,只知道这是原始文字,但并不知道写了什么。”
魔君殊路微微皱眉,转向了阎长老。阎长老道:“我对原始文字也无深入研究,这上边写了什么,我也看不懂,不过,我看懂了这两个字。”他将手放在了棺椁最左边的那竖比别的字体都要大许多的最前两个字上。
“始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