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暂时还不能对她们太严苛,让她们付出应有的代价而已。
待他树大根深,势力雄厚之日。
想害赵清婉性命,趁她被打入冷宫而暗中磋磨她的那些阴险小人,他必一个个揪出来。
让她们知道后悔二字怎么写!
见萧刹抱着自己这么久不放。
赵清婉轻轻推开他道:“皇上,好了,臣妾真的没事,您也不要再介怀了,咱们谈正事,好不好?”
“好。”
萧刹边说着,边亲了赵清婉的唇一下。
赵清婉的脸颊顿时闪过一抹嫣红。
小穆子立在不远处,赶忙识趣地将头勾得再低了些。
“皇上,臣妾是要跟您谈正事呢!”
“谁规定皇后跟朕谈正事,朕就不能亲自己的皇后了?”
“皇后,你害羞了……你知不知道,你害羞的样子,能让朕忘记一切政事上的烦恼。”
“是吗?臣妾害羞的样子,竟还有如此大的功效?”
“当然,简直堪比世间妙药。不,比世间妙药还有效。”
“皇上净打趣臣妾,论世间妙药,还属莲莲厉害。”
“她只能医人的身体,而皇后你,能医人的心。朕的心,便全靠皇后来医了!”
“皇上的心又无生病,哪需臣妾来医?”
“你怎知朕的心未生病?朕的心,这几日生了相思病,只有皇后你能解……”
赵清婉还没来得及开口谈正事。
便被萧刹缠着吻到天旋地转后,才将她缓缓松开。
小穆子立在殿内,默默听着他们二人暧昧的呼吸声,脸红得像猴屁股似的。
不过,他心里却是为主子开心得很。
主子已经憋了三日未去凤仪殿,皇后好不容易主动过来找他,他自然是逮着皇后一解相思之情了。
“皇上,现在,臣妾可以跟您谈正事了吗?”
“嗯,朕再不让你说,你怕是该跟朕急了吧?”
萧刹抬起手,宠溺地刮了一下赵清婉挺翘细腻的鼻子。
赵清婉忍着内心被他刚刚激起来的几分荡漾。
面带羞涩地娇嗔道:“皇上您才知道!”
“臣妾要跟您谈的这正事,并非是一时起意。而是在冷宫时,便曾在脑海里涌现过这样的一念。”
“就是不知道皇上听了,会不会觉得臣妾这一念,过于不合常规,会不同意实行。”
“皇后都没说,怎知朕会不同意?皇后你尽管说便是了,朕先听听!”
“诺,那臣妾便说了。”
“皇上,后宫嫔妃,平日大多皆是长日无聊,所以难免会生些是非出来。”
“如今,后宫缩减开支,主张节俭,像慧贵人这样家世不好的,难免手头会紧张些,所以才闹出今日这等风波。”
“臣妾瞧着,其实她们皆各有所长,有的擅刺绣,有的擅写字画。”
“而且,据臣妾所知,她们这些所长,还皆都非常出色,远胜于市面上的一些行家。”
“所以臣妾想着,是不是可以每月在皇宫后门外面开一个集市,到时抽专人来管理,让她们都有机会把自己做的东西放在集市上公开售卖?”
“这样既能正当赚取银两,也能与民同乐。”
“到时售卖所得,七分归她们个人,三分当管理税上交到皇上您的国库。”
“虽然这些可能只是小钱,但聚沙成塔,一年一年下来,臣妾想,也必是一笔不菲的利润。不知皇上您觉得如何?”
赵清婉出身商贾之家,自小耳染目濡父母谈及经商之道。
对经商,她其实挺热爱,只是嫁到皇宫,没有机会参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