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难道只是个好皇帝吗?”
“当然不是了,您更是个好夫君,臣妾最爱的好夫君!”
赵清婉将萧刹揽紧了些,直率而嘴甜地回道。
“答应你的请求了,你的嘴就这么甜,这是不是俗话说的,叫吃人家的嘴软?”
“讨厌,人家哪是这样的人。”
“那皇后是怎样的人?嗯?可否告知朕?”
“人家是怎样的人,难道您不是比人家自己还要了解得更清楚吗?”
“倒也是,朕对皇后的了解,确实比皇后自己,要更清楚,更深入……”
萧刹心情愉悦地勾起唇角,眸光暧昧地说罢。
便将自己整个人覆到了赵清婉的身上。
温柔地堵上了她的唇。
不让她再叽叽喳喳地在他们的床榻上,如此有兴致地说别人的事,想别人的事。
为别人求情个没完。
二人柔情地缠绵了好一番,把赵清婉也累得全身浑软如棉后。
萧刹揽她入怀。
故意逗她道:“皇后,你可还有什么想问朕,想求朕的吗?要是有的话,尽管问,尽管求,朕必定对皇后你知无不言,有求必应。”
“讨厌,人家要睡觉,明日再和您说……”
“不行,今晚便说。”
“您怎么那么讨厌啊, 人家真的累了,没力气说了……”
“哈哈哈,真的没力气了?那好吧,那你乖乖睡吧,朕的小傻瓜。”
萧刹唇角扬起一个无比好看而迷人的弧度,愉悦而踏实地抱着心爱的女人一同入眠。
翌日卯时。
后宫嫔妃依例来凤仪殿请安。
看着今日来的人一下少了两个,赵清婉还真是一下有些不习惯。
不过,沈贵人昨晚晋为嫔,怎么说也是件喜事。
之前慧嫔每次晋封时,她都有给她准备礼物。
今日,她自是也没有厚此薄彼。
提前便让云袖从她的首饰里,挑了一件她从没戴过的华丽的首饰赏赐给了贞嫔。
兰妃、慧嫔与玉采女睡一夜起来,后宫便发生了这么多变故。
三人尚不知原委,所以都感到有些不明所以。
兰妃阴阳怪气地揶揄贞嫔道:“哟,沈贵人,哦不,如今应该叫贞嫔才对了。”
“怎么芳嫔突然被禁足了一个月,蒋贵人也突然入了掖幽庭。独独你一人,却突然被晋了位份,得了个大好事啊?”
“莫不是,你抓着芳嫔和蒋贵人什么把柄了,昨晚踩着她们上位?”
“兰妃娘娘,还请你不要无端揣测,血口喷人,所有的一切都是皇上的旨意。”
“哼,不要老是拿皇上来当挡箭牌,你问问在座的其他姐妹,谁不对你的晋封感到纳闷?是不是啊,慧嫔,吕才人?”
“呵呵,兰妃娘娘,贞嫔姐姐是皇上亲封的。嫔妾不敢揣测圣意,只知道遵从圣意便可。”
“嫔妾也不敢揣测圣意。”
慧嫔与吕才人先后答道。
兰妃见无人附和她来一起针对贞嫔。
满脸鄙视地讽刺她们二人道:“哼,瞧你们,一个个都假惺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