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亘生看到他还不快点说出来,不愿意了,直接说道:“黑!你小子飘了!我自己不能这样,说出来,让我羡慕羡慕,让我扩充一下想象力,不行吗”
徐聪:“%¥###¥”
赵亘生,你这家伙有点过分,徐聪选择无视。
赵亘生见徐聪不愿意说,也只能作罢:“走吧!带你去逛逛,傍晚时候再去教授家。”
随后赵亘生带着徐聪一起去领略了京云的风光,在这里,他可是很熟悉的,带徐聪来这里玩玩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因为时间紧迫,大概就走了走,看了看标志性建筑,徐聪清楚,和赵亘生一起才能这么自由。
要是换作小吴,指不定是什么样子,很快他们来到吴留白的家。
两室一厅,他一个人住,已经很宽敞了!
房间很质朴,透着书香,是真的有笔墨纸砚的香气!客厅里都放着不少的书,卧室、次卧更多。
吴留白见徐聪来了,笑得很开心,对他说道:“坐!喝点水!”
“我这没有那么好的茶叶,你将就这点!”
徐聪对此自然不会有任何见外,非常亲切的对他说道:“我喝白开水就行!不用你们忙活!”
吴留白也说了一句:“亘生,你招呼徐聪,我去厨房。”
徐聪坚持让赵亘生不要忙活,但赵亘生还是泡了茶。
虽然都很熟悉了,但有些东西,有些讲究还是不能省略的,因为从吴留白和赵亘生心底,他们对徐聪都是无比尊敬的。
徐聪喝着茶,同时眼光在吴留白的家里四处看看,随后他忍不住问道:“吴教授,你的书房能去看看吗”
吴留白对他非常大方,没有什么隐私,直接对他说道:“能!你去吧!”
吴留白的书房,实际上就是次卧,次卧没有床,他放了个大书架,还有一章大书桌。
桌子上,笔墨纸砚,都有,徐聪凑上前去看了看,纸上还有字!
是狂草!
徐聪看着看看,突然感觉有几分熟悉,这不正是自己写过的那首《春日》吗
徐聪有些疑惑地看向赵亘生。
赵亘生看出了他的疑惑,对他说道:“教授一直看着照片中你写的《春日》,临摹学习你的狂草。”
徐聪心头一颤,以吴留白和徐聪的关系,只要他开口,徐聪是不会拒绝的,但这位老师并没有在自己面前多说一个字。
徐聪浑身起鸡皮疙瘩,对吴留白,越发地敬佩,他直接拿起这张宣纸,换上一张新的。
然后拿起吴留白的毛笔,笑着对赵亘生说道!“《春日》不适合吴教授。”
于是他开始提笔泼墨!
徐聪狂草大写意。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
“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最后一个狼字,徐聪扫笔,十分肆意,一旁的赵亘生勉强认出这首诗。
不是他不知道这首诗,而是字太过潦草!
“不,不是潦草,是我不懂欣赏这幅书法!”
自我调侃一下,赵亘生对徐聪竖起大拇指,向他说道:“这首诗送给教授,再合适不过!”
徐聪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同时小声说道:“走走走,别给吴教授知道。”
两人悄无声息地出来,坐在沙发上等待吴留白做好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