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上菜后,华时针又开始安排座位,他要请古首道坐主座,古首道自然不会那么不识趣,推着华时针坐了主座,段一凡则和谢思燕坐了邻座,留了个靠门边的座位给那位张主任。
包厢服务员很有眼力劲地过来把多余的座位和碗筷给撤了,不过这样一来就有点尴尬了,桌子太大,人太少,座位隔老远,说话就不太方便了。
这其实也是华时针有意为之,像古首道这种清流,他不好得罪,但要是古首道找他办事,他也不想太使力,这样隔得远,古首道有什么不好当众说的要求就不好说出口了。
菜很快上上来了,华时针嘴上说别铺张别浪费,但上上来十几个菜也没见他说什么,显然那位张主任对自家老板的脾性是了解的,真要只上几个菜才会挨批评呢。
吃饭的时候也基本上是华时针一个人在“表演”,他说的都是他跟随省领导开会或者调研时发生的逸事,古首道对此早习以为常了,云淡风轻地吃着菜,偶尔会插上几句话,倒不至于全无存在感。
段一凡却是有点看不惯华时针这做派,领导牛叉不代表你牛叉,这样的显摆有意义吗?谢思燕似乎也对华时针的“表演”不太感冒,和段一凡对视了一眼,相视一笑。
只有那张主任十分凑趣,配合着华时针的“表演”,不时发出惊叹声,表情也随着华时针的表情变化而变化,算是一个很合格的听众。
吃完饭,华时针就站起来道:“古老你下午还有别的事吗?要不让张主任安排到下面的足浴中心洗个脚,休息一下?我下午还有个会,就不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