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哥气不过,把自己衣服一脱,上半身一条怒目睁圆的狂龙纹身似在咆哮。
当然了,当刚哥脱掉了衣服后,柴进并没有注意纹身。
吸引的反而是刚哥身上无数的刀疤,他甚至还看到有弹孔。
谁知道这个男人这一路经历了什么。
那几个混子也注意到了刚哥身上的这些疤痕,一时间竟然没了屁话。
他们俗称混子,可实际手里拿着的刀不过是吓人罢了。
真让他们和别人赤膊刀战,谁有这个胆子?
现在道上混的都是老板用钱养着的一些没牙齿的老虎。
哪有刚哥他们那个年代的义薄云天肝胆相照。
刚哥看他们不敢讲话了,慢悠悠的穿上了衣服。
嘀咕着:“说老子是蛇老子就来脾气,你个小赤佬无法无天了你。”
然后望着柴进:“兄弟,你想怎么处理他们?”
柴进回头看向方义:“那要看他。”
方义目中的仇恨一下爆发出来了:“他们怎么对我的双倍奉还!”
死死盯着那个为头的:“回去告诉你们老板,别把我给逼急了,逼急了我把材料寄到深市政府他肯定要完蛋!”
刚哥皱了皱眉头:“行了,你这看上去也不像是道上的人,狠不起来,我帮你解决。”
“哦,对了,他们包里还有你的一些东西吧,我也全给你要回来了!”
说着大手一挥,他那些手下提着好几个背包丢在了方义的跟前。
接着领着他的人呼啦啦的离开了这边。
至于这个刚哥怎么解决,这不需要柴进去考虑。
方义把那些包拿过来打开一看,惊喜的发现是他那被抢走的认购证。
面露狂喜:“谢谢!”
柴进端起了杯子:“你这些认购证到时候全兑出去还债,差了我再给你补点。”
“喝酒,雨过天晴。”
方义这时候对柴进算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三言两语就解决了自己最大的危机,他要再提着包离开那真就不仁道了。
同样端起了杯子碰在了一起。
两人放下了杯子后,一直醉的不省人事的老伯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看两人在喝酒,打了个酒嗝:“刚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刚刚好像听着好像很吵?”
柴进抓起了桌子上的大哥大:“没啥事,老伯刚我在你店里拿了不少的烟,钱给你放桌子上了。”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说着起身走去了巷子口。
老伯抓了抓脑袋一头雾水,看方义也在,叹了口气:“方义你也在啊,你这孩子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怎么刚问你你也不讲。”
方义脸上露出了笑容,端起了杯子:“没事了老伯,都已经解决了。”
“我不走了,陪你喝一杯。”
于是两个人又弄堂里喝上了。
…
当天晚上,那些混子被塞进了一辆前往南方的汽车。
这几个人样子很是惨烈,个个脸肿成了猪头。
到了第三天的早上,大巴车终于停了。
他们一下车看到熟悉的大楼街道后,个个抱头痛哭。
但很快车站又出现了一个带着浅酱色眼镜的男人。
一过来,几个人吓得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