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有庆叫爹(2 / 2)

但即便如此,他依旧感觉很快活。

怀里的凤霞更是不断尖声大叫,银铃般的笑声在四周传荡。

骑了好一会儿,他这才掉头回去,刚到村口,就看见有庆小小的身子站在晒谷场上,垫起脚尖看他们。

“儿子!”

徐福贵喊了一声,用力夹了一下马腹,待黑马过去后,他一手抱着凤霞,利索翻身下马,将有庆抱了起来,狠狠亲了一口。

有庆好像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搂着他的脖子,喊道:“爹。”

徐福贵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哎,什么时候醒的?”

“就刚才,爹,我也想骑马。

“好,爹带你去骑马。”

一个上午,徐福贵啥事儿也没干,带着两个孩子,骑马在山林里乱窜。

两孩子很享受待在他怀里,不时问一些问题,对偌大的首都充满了向往。

徐福贵心里一动,问道:“凤霞,有庆,要是能去首都读书,你们去不去。”

“当然要去!”两人异口同声。

徐福贵捏了捏他们的小脸,“好,爹回去就和你们娘说,带你们去首都!”

回到陈运生家里,一头三百来斤的大黑猪整被几个壮汉拉出来,黑猪不断挣扎,发出凄厉的惨叫。

几个小孩子兴奋的站在一旁观看,全然不顾一旁大人的呵斥,也不怕黑猪窜过来伤到他们。

徐福贵下马,刚准备去帮忙拉猪尾巴,就被村里人给拉开。

“福贵,你不动手,别弄脏了这么好的衣裳。”

“就是,你坐着就成,等会儿我们炸一盘酥肉,好好喝两口,你再和我们说说首都是个啥样儿。”

“福贵叔可真有本事。”

自然而然的,徐福贵感觉到自己成了话题中心,一举一动似乎都被别人关注。

椅子抬到自己身后,茶水端了过来,火盆也被移动过来,让他哭笑不得。

村里人对他似乎过分热情,同时好像多了一种似是而非的隔阂。

他也没想太多,坐下来和众人说话,将首都的见闻说了出来,徐父坐在他旁边,脸上的褶子堆在一起,接受别人的恭维。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黑猪便被按在长条案板上,陈运生用铁钩勾住猪鼻子,右手的尖耳倒眼疾手快捅进猪脖子。

长长的杀猪刀没入脖子,只剩下刀柄,陈运生还旋转一圈,杀猪刀抽出来的时候,红色鲜血从一个血洞里喷涌而出,落入一个木盆之中。

黑猪的生命力很旺盛,足足过去两分钟,黑猪才停止挣扎,成为了一头死猪。

这一幕看得一旁的孩子们拍手称快,有的调皮孩子还想伸手指去摸摸木盆里的猪血。

院子里很热闹,不时爆发出一阵笑声,徐福贵让来顺回家,从首都带回来的点心零食拿了不少,分给村里人吃。

与此同时,灶房里同样热闹,热气从铁锅里升腾,家珍麻利的忙活着,和一旁的妇女打笑。

“家珍,瞧你这脸蛋,又红又润,比剥了壳的鸡蛋还光滑,昨晚福贵让你舒服了吧?”陈运生的媳妇儿朱芳打趣到。

“五姐!”家珍害羞的瞥了他一眼,她不喜欢在外人面前讨论昆字的玩笑。

朱芳大笑一声,“对了家珍,你和福贵还年轻,不打算再生两个?我们可要响应新兔的号召,多生多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