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战友立刻上前,把这几个日本人对那三个女同志做的事依样做了一遍,捆手、蒙头,还给他们额外加了个堵嘴。
既然这么害怕,不如让他们在路上多提心吊胆一会儿,也算是给他们个教训。
人家三个女同志在仓库里受到的惊吓,他们也得体会体会。
霍旬几人把金田几人押走的时候,还受到了招待所一群人的围观。
霍旬战友在前面维持秩序,“都散了吧,散了吧!就是抓住几个抢劫的匪徒,没什么好看的!”
招待所的人看着金田几人狼狈的样子,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嘀咕。
“看着人模狗样的,没想到是个抢劫犯!”
“哪里人模狗样的?我前几天看见他们,就觉得獐头鼠目的,不像什么好人!果然这人呐,第一眼看着面相不善,就大概率不是什么好东西。”
“人不可貌相,你这话我可不同意啊!”
“不是说好不好看,是看着善不善良,我这可是这些年出门在外的经验之谈,要是有人让你第一眼看着就觉得不舒服,你最好还是避开这个人,不然准没好事。”
这些人的话落在金田几人耳朵里,为他们恐惧的内心又增添了几分羞辱。
然而他们的嘴被人用破布堵着,即便恼怒、害怕,也说不出什么话。
最可气的是,霍旬那几个战友找东西给他们堵嘴的时候,都是随手乱拿的,金田自己嘴里塞得是一块擦鞋布,而他的同事更倒霉,嘴里塞得竟然是一团袜子!
金田几人一路哼哼唧唧地被霍旬几人押上了一辆秦姝拉货的车,像拉猪肉似的,拉到了四合院。
于静姝听见动静,抱着蓁蓁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金田几人像沙包似的,被人扔下了车斗。
蓁蓁看见,还在一边拍着手直喊,“爸爸抓坏人!叔叔抓坏人!”
在小小的蓁蓁看来,电视里抓坏人都是这样的,爸爸那么厉害,所以地上的几个人一定是都是坏人。
于静姝和霍旬的几个战友打了招呼,才凑近霍旬,用胳膊肘碰了碰他,问道:“怎么回事?怎么把人抓家里来了?”
几个战友立刻装没看见,低头开始给金田几人解绳子、摘头套,好像忙得没工夫关注人家夫妻说悄悄话似的。
实际上一个个耳朵都恨不得竖起来了。
紧接着,他们就听见霍旬用他们平时绝对没听过的温柔语气,在那跟他媳妇说话。
“这几个人是中村派过来的,说是从一个美国无良商人那里拉了投资,准备窃取你的设计,趁着你还没在美国开门店,用你的设计起家。”
噫……
几个战友齐齐哆嗦了一下,甩掉身上的鸡皮疙瘩。
以前他们还在部队的时候,也没发现这小子是个大情种啊?
真是一物降一物,不解风情的冰疙瘩也变成绕指柔了!
此时金田几人也缓解了手腕被捆住的酸麻,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是虚惊一场。
只不过周围有这么一群人高马大、身手又好的男人,他们也没胆量逃跑。
于是金田几人纷纷看向于静姝,想知道她要怎么发落他们。
这时于静姝开口说道:“我这里有两条路,具体要怎么选择,就看你们以后是想过安稳日子,还是想给别人当替罪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