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波浪鼓上的图案看似奇怪,多看几眼豆,还是挺可爱的。
亲家爷爷这么快就准备上了,他这个做祖父的是不是也该准备准备,免得被人比了下去?
……
京城,太学。
夏日炎炎,荷花池里的荷花都已经盛放了。
然而,太学进士科的一群先生,却无暇欣赏窗外的美景。
上次科举,《九三》在京城大放异彩,金泽书院无论是进士科还是明算科的学子,都考到了不错的名次。
太学身为天下书院之首,被一个南边的书院压了一头,面上实在说不上多好看。
他们也曾试过,仿照《九三》的形式,由太学的先生编撰习题。
但由于《九三》的风头实在太盛,就连太学自己的学子反响都不太好。
先生们也懂得能屈能伸的道理,凑在一起讨论了一番。
得!打不过就加入,反正《九三》才出了没几版,这个时候加入,等过了几年谁还知道,太学是以后才加入的?
本来,这是由宋宗平出面,到陛下面前说了好几回,陛下已经松口,表示会跟金泽书院那边谈一谈。
太学的先生们都以为有圣上出面,这事十拿九稳了。
谁知,他们坐在太学里翘首以盼,盼啊盼啊,从冬天盼到了春天,又从春天盼到了夏天。
眼看没过两个月,就连夏天都要过去了,《九三》的事还是没一点动静,先生们便是对这事再不敏感,也知道这事怕是要黄了,便想着赶紧聚在一起商量个对策。
谁知,他们自己倒腾得起劲,明算科那边却一反常态不接招。
进士科的先生们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怎么都不得劲儿,只能坐下来自己内部解决。
“不是说得好好的,十有八九能加入,怎么忽然就没了音信呢?”
“是啊,我们又不是不出力。而且,当初圣上下旨扩建金泽书院,咱们太学可是派了不少先生过去,出人又出力,这可是一脉相承的关系啊,怎么连这点事情都不答应呢?”
一群先生凑在一起叽里呱啦,讨论了好久都没讨论出结果来。
眼看只能坐在这里大眼瞪小眼,不知道是谁忽然提议,“既然咱们自己闹不清楚,为何不找其他门路去问问,或许只是误会一场呢?”
这个观点让其余先生豁然开朗,都纷纷点头同意。
“当初礼部的韩尚书和咱们宋祭酒,是一同去过金泽书院的,找韩尚书问一问,或可能知道是为什么。”
“不成不成,韩大人公务繁忙,哪里有空搭理我们这等小事?”当即就有人反对。
很快又有人跳出来出主意,“韩大人不成,可礼部有其他人成呀!我听说,礼部的那位乔大人可是金泽书院出来的,还是沈先生的得意门生,你们有谁同礼部比较熟,去问问他不就成了么?”
乔吉也是从礼部放衙回家,便被几个进士科的先生堵在了礼部门口。
本来他还和和气气,可一听这几人是太学的先生,还是为了《九三》来的,便冷笑一声。
“这件事情,恐怕要问你们太学得高承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