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不是和二叔……怎么伤成这样?”沈莲莲查看朱婉宁身上,发现她四肢上都有淤青,手掌还擦破了皮。
男女之间的事也不至于激烈成这样,再说了季文彬喝了烈酒,醉得不省人事,哪有力气反抗?
朱婉宁双眼通红,恨声把发生的事情说了。
“莲莲,你说我们母女和清清那个死丫头是不是八字相克?”朱婉宁越说越相信自己的话,“她一旦好了,就没有我们母女一天好日子过!”
今日不是沈清,她恐怕已经半只脚踏进季家大门。
只要成了季文彬房里的人,哪怕不是正头夫人,她也有自信总有一天会被季文彬扶正。
可谁知,半路杀出来一个沈清,硬生生把她的好事坏了!
沈莲莲倒不是很相信,朱婉宁说这些都是沈清的算计。她和沈清在一个家里生活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能耐?
“娘,清清是有几分聪明。可这得多大一盘棋,她一个人怎么下得动?再说了,她现在就指望着季老大人给她撑腰,怎么可能冒着被季老大人厌恶的风险做这种事?”
朱婉宁一听觉得也对。
别的不说,张秀娥的确是铁了心不想和季文彬复合。
那对于沈清来说,季文彬到底娶什么人,又有什么分别?
现在看来,今日的事情还真未必就是沈清下的套,很有可能真的是巧合。
“那该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文彬娶了柳吟霜?”朱婉宁气急败坏。
沈莲莲赶紧安抚朱婉宁,“娘,您真是气糊涂了。柳吟霜是什么人,二叔看不出来,咱们还看不出来?依我看来,她在朔州可未必像她说的那么干净,咱们派人去查一查,是狐狸还怕闻不着臭味吗?”
朱婉宁和柳吟霜争风吃醋,当然不能对对方一无所知。
只是,之前朱婉宁信心满满,只知道柳吟霜守寡多年,只带着一个女儿生活。
现在,眼看季文彬彻底厌恶自己,朱婉宁当然不可能放任柳吟霜好过。
“好,那咱们尽早派人去把姓柳的底细查干净。我就不信了,那贱人在朔州就能安分!”
就算真的查不到,编排还能编排不出来吗?
到时候,她就不信季文彬知道了真相,还能娶柳吟霜!
……
诗会结束,沈清结结实实在家休息了两天,这才去季府找季伯礼。
她到季府时季文彬正好不在家中,沈清就直接去了季伯礼的院子,结果又遇到了宁怀明。
她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两个老头儿放在华国也是退休的年纪,闲在家里没事做,可不就整天约在一起喝茶下棋吗?
宁怀明最近为了季文彬的事情,天天往季府跑。
之前诗会上的事,大大超出他们的预期,效果简直是无与伦比!
他得知之后非常振奋,特地跑来和季伯礼商量下一步的计策。
谁知,两人说得开心,压根没注意到沈清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沈清到底听去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