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兵们把他塞进车中道:“大将军已在大将军府等着,你怎敢让大将军久等?”
傅庭涵知道他怕谢时唠叨,就挥手道:“你先去玩儿吧,过段时间我再教你,一会儿我和你姐姐还有事要说。”
汲渊和明预忍不住看向彼此,最后肃然行礼道:“将军所虑甚是。”
傅庭涵就坐在廊下等他们谈完。
傅祗是个忠臣,是绝对不会反的,那是西凉反了?难道张轨死了?或是羌胡不自量力打过来了?
赵含章道:“傅刺史病重,已经辞去雍州刺史之位,我想让二郎和你一道去雍州。”
赵含章先召见了谢时,今日休沐,汲渊和明预是都闲不下来的人,所以能在宫里找到他们,但谢时却是亲兵们翻了三个酒肆才把人找到。
“两位先生不觉得刺史之权过重吗?既握民权,又掌兵权,天下只分了二十一州,也就是说,一旦二十一个人中有一人起叛乱之心,挥手便可动用一州的财富、兵力和民力。”赵含章道:“故军权和政权应该分开,刺史只有治民之权,而天下兵马应该听从于中央。”
赵含章道:“就从雍州开始吧,二郎来做这颗探路的石子。”
谢时问了一路也没能探出赵二郎到底犯了什么错。<div class="con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