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举成名,他就不再是如今的宋邵言。
只可惜,不管成功还是不成功,她都不会看到了。
“放手吧,去爷爷家,你在前面开车,我跟上。不会被人看见的。”宁安松了语气,嗓音有些疲惫和寡淡。
她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安宁、静谧,眼底也没有太多波澜的光芒。
除去刚刚鲜有的刺激行为,她本质上还是一个从容、安静的小女人。
就像是一朵恬静的睡莲,静静盛开,又静静闭合。
美得低调而不张扬,如果不仔细靠近,甚至都没法发现她的美好。
只有在遇到宋邵言的时候,她才会从一朵睡莲变成一支带刺的玫瑰。
浑身都是刺,处处在防备。
宋邵言看了她一眼,手渐渐松开。
宁安转头就走,打开驾驶位的门,钻进去,没有看宋邵言一眼。
看来,他还不知道她辞职的事。
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会得意成什么样子。
自从结婚后,他就在处处压制她,恨不得将上大学时受的屈辱一并讨回来。
呵,不就赢过他几场辩论赛,不就抢了他几次奖学金,不就让他得了几次第二名。
可宋公子比她想象中要小气太多,跟个小人一样记仇。
她无话可说。
宁安启动车子,开出停车场。
宋邵言紧跟其后,也开了出去。
两辆车一前一后开着。
宋邵言这一次倒没跟她争,一直开在她后面。
冬天的阳光软绵绵地照在玻璃窗上,折射的五彩光线落在车身。
光影流转,时光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