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慕气场很足,一番话毕,四周一片安静。
很长一会儿,管家都没敢反驳一句。
倒是纪长慕那双冰冷冷的眼睛盯着他,盯得他浑身发凉,手心却出了汗。
“晏伽现在情况很不稳定,我劝你们好自为之,如果真得想晏伽活命,别再刺激他。他只要和晏松源碰到一起,没有哪一次不会吵架,吵了三十年,现在晏伽生死未卜,如果晏松源还有良心,让他离晏伽远点!”
“纪先生……不是,真得不是这样……”管家替晏松源难过,但又知道纪长慕说的对,“纪先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您也不要一直苛责董事长了,他现在比谁都痛心,他年轻的时候失去妻子,上半年失去长子,如今又得知失去了长媳和长孙,小儿子又饮弹自杀,没有人比他还痛。”
“那晏伽痛不痛?晏伽经历这一切的时候,又有谁去体谅他?他用枪抵着太阳穴时,他不痛不绝望?”
再一次,老管家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