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沫捂着肚子,五官痛得变形,但听到温录的话后,她的心口就像是被撕开,又被人撒了一把盐。
一双愤懑不平的眼睛盯着温录看,她咬着牙。
她知道……她今天真得把温录得罪了。
她原以为不会,因为温录也是个男人,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最多也就是吃干抹净不认账,她没想到,他正眼都没瞧她。
尤其是刚刚那句话……让她的心口彻底被划了一刀。
舒沫想开口,但腹部太痛了,她疼得直抽气,这才发现,手术后愈合的身体出血了。
衣服上沾了血,她害怕又惶恐,双手攥紧裙子。
温录镇定地打电话给助理:“来我办公室。”
助理速度很快,赶到后吓一跳,不敢多言。
“把舒经理送医院去。”
“是,温总。”
温录的人很快处理好舒沫,快得就好像这个女人没有出现过一样。
温录的保镖把舒沫带走了,他的助理慌慌张张跑进来汇报:“温总,人送医院了。”
“嗯。”温录把文件丢给他,脸色清冷,“让汇诚换人。”
“是,我这就跟汇诚的人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