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城墙,我没有去过别的地方。”
“你!”
他们观察他好几天了,确实也是,他除了站在城墙上,一动不动像尊雕塑外,并没有做犯法的事。
而且他这么一个大活人、目标,要想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干点什么,也难。
盘问一番后,温录被放走。
出来时,天空飘起雪花。
温录来的时候没有下雪,好不容易才打了一辆车过来,现在想要回市中心,没有车。
郊外的路上满是厚厚一层积雪,靴子踩在上面会显出深深的脚印。
温录看了一眼天空,又回头看了一眼童家所在的地方。
其实……也并不是一无所获,至少他知道童谣过得好好的,她很快乐。
结婚三年,他从来没有在她的脸上看到那样满足的笑容,在他面前,她也笑过,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笑容,似乎生怕一个过失,他会不高兴。
跟她一起去超市的男人似乎是她的邻居,他还看到了她的爷爷童贯生,老人家虽然年纪大了,但器宇轩昂,气概不输年轻人。
外面风很大,气温和审讯室里截然不同。
温录裹好围巾,低着头,迎着风雪,一步步从这里离开。
他得走很远才能回市区,但他今天看到童谣,他觉得很值。
风很大,白色的雪花模糊了他的双目,那些细小的雪片不停往他眼睛里钻,风剧烈地割着他的脸。
这地方雪很厚,车子几乎没法开。
走了很远,温录才搭上一辆顺风车回去。
他的小公寓里倒很暖和,装修简单,面积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