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手只好勾住绳子,但半天没说话。
纪长慕倒颇为耐心,这些年,他的那点性情、脾气、棱角早就被金融圈磨光了,一个人在纽约早就懂得收敛性格。
过了三十的人了,也不会像十八岁那时候一样。
“乔沐元,那条裙子你扔了吗?”
“不扔留着干什么?”
“我想说,如果你没扔的话,我帮你扔。”他勾了勾唇角。
“不仅扔了,我还剪了。”
“那我送你的项链你不会也剪了吧?”
“……”
他笑了:“算了,剪了就剪了。”
“纪长慕,你办公室没有监控,那我刚刚说的那些,你信?你不怕是我编排的?”
“你编排的我也信。”他当然知道她不是编的,那天她哭成了那样。
乔沐元不吭气了。
也许是他哄得她还算舒心,乔沐元没再哭,只是眼睛还红红的。
车子开到纪长慕的家中车库。
外面还在下着雨,乔沐元一步步跟着纪长慕走进客厅。
最高兴的是崔姐,她都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他们纪先生了,当然,更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乔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