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没能碰到乔沐元,双臂被摁住,乔沐元的保镖来了。
众人看形势不太对,纷纷不说话了,只有几个女人窃窃私语。
纪长慕打了个电话给阿勇:“阿勇,金爵,来接我,现在。”
男人始终没有什么动静,一副上位者的姿态,即使坐在轮椅上,浑身依然散发出冷厉矜贵的气场。
乔沐元对保镖道:“他既然这么想去警局就把他送过去,以后我不想在京城看到这个人。”
“是,大小姐。”
乔沐元转头,看向坐在轮椅上的纪长慕,眼睛红了一圈。
她哪见过他被人这么欺负。
她早上就说不让他来,他怎么非要来。
被人欺负了很好玩吗?心里不难受吗?她听到有人那么骂他,想哭了。
素来高高在上的男人被人骂得那么难听,他这样清风霁月般的男人怎么可以被人那样骂,他好像还很无动于衷,甚至勾了勾唇角。
乔沐元特别生气,眼睛红得更厉害。
“你怎么来了?”他招手,“过来,身上沾了红酒渍。”
她走过去,喉咙酸涩,一句话说不出,就只盯着他看。
纪长慕从口袋里拿出白色的方巾,小心翼翼替她擦着衣服和包上的红酒渍,神色认真且专注。
他越是平静,乔沐元越是难过,她突然哭了,趴在他怀里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纪长慕,纪长慕……”